襯衫落地和裙子交疊在一起,情到深處時(shí),夜無咎咬著她的耳垂,“楚辭,發(fā)誓你不會(huì)離開我。”
楚辭眼神迷蒙,所有心神都被他的動(dòng)作牽動(dòng),一開口,嗓音破碎,“嗯,不會(huì)離開你。”
夜無咎箍著她的腰,用力,“真乖?!?/p>
“記住你今晚的話,說謊是要被懲罰的?!?/p>
事后,夜無咎抱著她去洗澡,生物鐘被嚴(yán)重?cái)_亂的楚辭困的水流沖下來都直不起頭。
夜無咎手指托起她倒在浴池邊的頭,刻意壓低放柔的嗓音像海妖惑人心神,“楚辭,我是誰?”
“夜無咎。”半夢半醒的人睫毛顫了顫,低聲呢喃。
他手指撫著她臉頰的軟肉,“喜歡我嗎?”
他動(dòng)作太輕,太柔,楚辭頭搭在他手上,呼吸漸沉,不忘敷衍他,“喜歡。”
夜無咎唇角勾了勾,嗓音更柔了,“為什么想離開我?”
躺在他手心里的人唇瓣翕動(dòng)了下,眼睫猛的一顫,沒睜眼,嘟囔,“沒想離開你。”
她明顯裝睡,夜無咎也不拆穿,手臂下移滑到她頸窩,另一只手?jǐn)堊∷葟?,抱著人出去,“小騙子,警惕性還挺高?!?/p>
晚上鬧的太晚,次日,楚辭難道睡了個(gè)懶覺,醒來時(shí),天光大亮,陽光透過樹叢和窗戶照進(jìn)來,在床上投下斑駁的光影。
她揉揉眼睛坐起身,看一眼時(shí)間,去浴室洗漱好下樓。
剛走到樓梯拐角,眼神不經(jīng)意往下一瞥,看到餐桌上坐著的人影,混沌的腦子立刻清醒,“你怎么在這兒?”
夜無咎施施然坐在哪兒,喝一口豆?jié){,“楚教授是失憶了嗎?要不要我?guī)湍慊貞浺幌???/p>
楚辭立刻看向在廚房忙碌的錢媽,她低頭裝著便當(dāng)盒,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夜無咎的話。
不過,他那么大一個(gè)人坐在那兒,聽沒聽到好像也沒差了。
一個(gè)年輕男人一大早穿著家居服從一個(gè)年輕女人房間里出來,用腳趾頭也能猜到他們昨晚在做什么好事。
楚辭扶額,“你怎么沒走?”
夜無咎理所當(dāng)然,“喝多了,起不來?!?/p>
他昨晚喝了那么多酒,回來又胡鬧一個(gè)多小時(shí),凌晨才睡著,起不來也說的通。
楚辭明知道他撒謊,故意的,偏找不出反駁的理由,只能在他對面坐下,憤憤的咬一口蝦餃,“快吃,吃完趕緊走?!?/p>
錢媽剛好拿著給小余打包好的食盒出來,夜無咎嘖嘖有聲,“我吃錢媽做的飯,錢媽都沒說什么,你著什么急?”
“是吧,錢媽?”他還問錢媽。
裝一大早瞎子聾子啞巴的錢媽沒想到會(huì)被他這個(gè)‘闖入者’理直氣壯問到臉上,干笑兩聲,臉上皺紋都多了兩條。
她看看夜無咎,又看看楚辭,“我都聽楚小姐的。”
夜無咎哼笑,“怪不得她這么囂張,用完就趕人走,原來你們都是一伙兒的。”
這話本身沒什么問題,但是結(jié)合現(xiàn)在的情況,讓人想不多想都難。
錢媽輕咳一聲,去拖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