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她沒聽說過有寵物鳥移植肝臟成功的案例,還是抑制一下口腹之欲比較好。
來財好像聽懂了,不自閉了,站起身玩吊環(huán),也不拿屁股對著她了。
楚辭擦干剛才衣服上的湯汁,繼續(xù)吃飯,對著一桌子美食,又提起脂肪肝,不由得讓她想起法國鵝肝,“幸好你在國內(nèi),還有一個不缺錢的好主人,你知道在國外和你同屬禽類的大鵝有多慘嗎?”
“它們從小就被灌注食物,強行變成脂肪肝,等時機成熟就開膛破肚,取出肝臟烹飪成美食,供人享用…”
所以,它只是控制一下飲食,不開心還能和主人對罵幾句,簡直不要太幸福。
楚辭話還沒說完,‘撲棱棱’一陣風過去,剛才還在玩吊環(huán)的鳥已經(jīng)消失不見,只余吊環(huán)在空中晃蕩。
樓梯口,來財?shù)钠畦屔ぷ蛹饨兄?,“吃鳥了,吃鳥了,爺爺救命!爺爺救命!”
楚辭握著筷子目瞪口呆,“不是…聽我說完??!”
你后臺這么硬,誰敢吃你!你不要害我啊!
楚辭把飯菜給夜無咎單獨分出來一份免得他晚上回來餓,然后把剩下的吃完放進洗碗機上樓。
夜無咎入住后沒有大改,這里的房間構(gòu)造和她那邊幾乎一模一樣,若不是裝修風格不同,楚辭甚至有種呆在自己家平行時空的錯覺。
她熟門熟路的推開主臥大門進去,房間里對比她上次來時如同的精裝拎包入住酒店的冷硬,桌上多了一束玫瑰,沙發(fā)上隨意扔著剛脫下的西裝外套,外面陽臺沙發(fā)上放著一沓新便利貼和半杯咖啡。
夜無咎說上面有她的衣服,楚辭四下看了看,沒看到,打開衣柜,里面滿滿當當都是女生的衣服,從內(nèi)衣,睡衣到日常穿搭,都和她平日的穿衣風格相似。
她選了一套面料舒適的絲質(zhì)睡衣,看一眼內(nèi)衣尺碼,全都是她的碼數(shù)。
甚至連浴室里的所有日用品都備上了她用慣的品牌和味道。
她拿起那瓶剛拆封的玫瑰味沐浴露看一眼,牌子味道一絲不差。
這人該不會在她房間里裝監(jiān)控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