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辭隔著淡淡的煙霧看向男人銳利的眉眼。
“那晚的事情是我不對,夜總要怎樣才肯放過我,不妨直說?!?/p>
夜無咎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,輕易看破她強撐的勇氣。
“若我不想放過你呢?你要怎樣?”
“一邊和陸景川訂婚,一邊跟我藕斷絲連?”
他一手撐著墻壁,將她困在墻角。
“還是和陸景川斷了,跟我在一起?”
“嗯?”
最后一個字,夜無咎拉長了語調(diào),嗓音低沉喑啞。
若不是楚辭知道他的可惡,還以為是情人呢喃,溫柔繾綣。
男人炙熱的目光讓她心顫,楚辭偏頭咬唇,強撐氣勢。
“夜總,發(fā)生這種事,我有錯,您也有錯不是嗎?”
“是你喝醉了,把我拉到那個房間的,而且還認錯人把我…”
總之,她失去理智一時沖動沒錯,但夜無咎也有責任。
夜無咎理直氣壯,“我喝醉,你也喝醉了?”
“我強迫你,你不會推拒?不會喊人?你的親親準未婚夫當時就在隔壁吧?”
他把“親親準未婚夫”幾個字咬的格外重。
楚辭想起那天聽到的對話,臉一白。
“你這是受害者受罪論?!?/p>
夜無咎倏然一笑。
“我,夜氏創(chuàng)始人,身價千億,喝醉酒在自己房間里失身了?!?/p>
“你,剛畢業(yè)的無業(yè)游民,身價三千萬,還有準未婚夫,闖到我房間趁人之危把我睡了?!?/p>
“咱倆誰更像受害者?”
楚辭啞然。
確實。
一個落魄的楚氏孤女,若不是陸景川和夜無咎是兄弟,她燒高香都攀不上夜氏的高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