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堯成之前已經(jīng)寫信說過此事。
吳堯成繼續(xù)道:“沒了綢緞莊,侯府的進項少了一大部分,兒子知道爹在大同需要銀子,不敢給爹添麻煩。但京城的各個鋪子背后都有靠山,我們侯府想要介入進去很難。恰好這時有幾個商賈需要人庇護,侯府不需要出面,只需要讓他們借一借勢,他們便會奉上一大筆銀子?!?/p>
“即便今后出了什么問題,我們也可以不承認(rèn),是他們肆意打著侯府的旗號生事,與侯府無關(guān)?!?/p>
寧遠(yuǎn)侯聽明白了:“你和那些地下組織有來往?”
吳堯成連忙搖頭:“兒子怎么可能和那些卑賤之人來往,不過是利用他們罷了?!?/p>
地下組織匯聚了三教九流,什么樣的人都有。
寧遠(yuǎn)侯已經(jīng)明白這幾個月越來越多的錢財是怎么回事。
他明白吳堯成的能力,能送到大同這么多銀錢,肯定是用了別的手段。
如今得知,寧遠(yuǎn)侯也不意外。
“你只是充當(dāng)靠山?并未插手?”
吳堯成心里一跳,面上道:“當(dāng)然。兒子知道這里面水很深,輕易不敢介入。”
寧遠(yuǎn)侯嗤笑:“什么水深!無非是背景不夠硬。不過這里面的關(guān)系倒是錯綜復(fù)雜,不調(diào)查清楚,確實不能冒然插手。此事我知道了,先照常進行?!?/p>
“是。爹不怪兒子自作主張便好?!?/p>
寧遠(yuǎn)侯看著面前恭謹(jǐn)?shù)膮菆虺?,溫聲道:“這些年你在京城辛苦了,為父都記在心里?!?/p>
吳堯成一臉感動:“只要能幫到爹就好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