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恥丘,由慢而快地頂著。這種不真正插入的研磨頂弄,也別有一番蝕骨的滋味。
她的shenyin頓時變了調(diào)。
“??!啊啊”明明渾身一顫一顫赫然一副快要承受不住的嬌柔模樣,她卻偏偏任性癡纏著他,櫻唇在他的xiong膛吻著,毫無章法卻格外撩人,像是要吻進他的xiong膛,吻進他的心臟。
大概肉體結(jié)合后更容易感知對方的心意,百川的這感覺并不是錯覺,蘭珊確實想進到他的心里。只是她沒有心,有的是一團誰也看不清的陰影,所以想進到他心里的,也只能是見不得光的心思。她只是想偷走他的心,偷走他心頭的那滴真心血。
她就像是個舍得下本錢的騙子,以投機僥幸的付出,以圖換回覬覦已久的財寶。
見百川繼續(xù)沉淪,蘭珊心神微定,頓時被身體前后夾擊的快感擊中。
“啊凌若谷!太”她高亢地尖叫一聲身后男子的名字,剩余的話卻被他頂?shù)闷扑橄?,也不知她想說的是“太深了”還是“太快了”,亦或兩者皆是。
凌若谷把她的一條腿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方便用力,腰胯疾速聳動。她在自己懷里還想著撩撥師兄,顯然是他還不夠“努力”。
與百川甚至青宇都不同,他是三人中年紀最輕卻也是性格最靜寞的一人。他沒有師傅的清高大義,亦不似師兄風(fēng)度翩翩,因為身中炎煞之氣怕連累誤傷他人,他與無垢城同輩弟子幾乎全無往來,雖然在青宇的教導(dǎo)下品格正直,但性子中隱約藏著一點孤僻乖戾,在煞氣的頻繁發(fā)作下逐漸顯露。自從機緣巧合強要了蘭珊的身子后,又因著龍yin之氣與炎煞之氣的影響而幾次三番生出與她歡愛的荒唐夢,他對她除了愧疚歉然,本就生出了一絲尚不明朗的執(zhí)念。
若說剛剛下山時,他待她尚且只是內(nèi)心深處與行事細節(jié)上的幾分不同;在經(jīng)過了密林中她的主動獻身解救,客棧內(nèi)她的冷漠直接拒絕,再到此刻她的媚態(tài)誘惑迎合,他的心思隨著她時而柔情時而冷漠時而又親近的態(tài)度輾轉(zhuǎn)幾番,終究定格在了愛意上。
那種非她不可,且不希望有其他人介入的心意。
可是因為偶然見過師傅與她的親近,他心中隱約覺得自己的念頭只怕終會是空。
加上他并不曾有過這樣愛慕的心情,尚未理清心思,就遭遇她落入白蛇之手生死未卜等多番變故,對她生死的看重遠超那對她的獨占欲,后者不過冒了個頭就直接消失。
他性格中那點一直沉寂的離經(jīng)叛道,在迎上她時毫不猶豫地叛了變,似乎哪怕她除了他之外,再親近師傅或者師兄,都不是什么難以接受的事情了。
只要她好好的。
他說不出這連他自己都還沒弄清楚的滿腔情意,卻急切地想叫她知道,抽送的動作不由帶了幾分急迫,粗長的硬物帶著熾熱的溫度,在她緊窒的蜜穴內(nèi)飛快地來回摩擦,狠狠頂?shù)交ㄑㄉ钐幠菈K軟肉,再就著不停分泌的花汁抽出,周而復(fù)始。她的身體這樣誠實,他心生歡喜。
而百川從前面貼住女戶外側(cè)頂戳磨蹭的動作蘭珊難受,卻依舊帶著他固有的節(jié)奏。兩個男人并不一致的步調(diào)帶來奇異的不和諧之感,令她難受之余又倍感刺激。
“啊??!”她的shenyin突然變成了尖細的叫聲,百川言住她的唇,舔舐言弄,把這份繾綣啼鳴咀嚼吃掉,只留一片言混的“嗚嗚”聲。
花穴自動地絞緊,內(nèi)壁也不由自主地痙攣抽搐。蘭珊再一次被送上了頂點,舒跟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