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鈞一發(fā)之時,蘇梨瑾一狠心,抓住挽著頭發(fā)的簪子用力一插。
“噗呲……”
血肉被刺破的聲音響起,熱血從許南栩胸口涌出,濺了她一臉。
房間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靜。
蘇梨瑾被定在了原地,怔怔的看著許南栩。
許南栩輕笑一聲,擦干凈濺到蘇梨瑾臉上的血,吻了吻她的眼睛。
“別看了,閉上,臟?!?/p>
他說著,手下再次有了動作。
蘇梨瑾只感覺到身前一片冰冷,衣帶已經(jīng)完全散開。
她尖叫了一聲,一把拔出簪子,又帶出了一股血。
但許南栩像是沒有感覺一樣,只是自顧自的摩挲著她的大腿。
“怎么嬌氣成這樣?碰到哪里,哪里的皮膚就會泛起一陣紅暈,這樣以后留下痕跡的話,可以消除嗎?”
蘇梨瑾完全被他的這幅樣子嚇到,眼淚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。
拿簪子抵上自己脖子,邊哭邊說。
“許南栩你別過來,過來我就殺了我自己,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?!?/p>
發(fā)簪入體都沒變臉色的人,卻因?yàn)橐痪湓捘樕珣K白。
許南栩連忙起身后退。
聲音都因?yàn)楹ε聨Я祟澏叮骸拔也贿^來,我離你遠(yuǎn)遠(yuǎn)的,你放下簪子,不要傷害自己。”
看著蘇梨瑾哭的淚水糊了臉的模樣,許南栩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揪著疼。
他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,怎么就把事情弄成了這樣。
許南栩一邊輕聲哄誘,一邊試圖靠近奪下簪子。
但蘇梨瑾死死握著,甚至因?yàn)橛昧κ侄及l(fā)青發(fā)紫。
許南栩也不敢輕舉妄動,只能按她的意思退出房間。
在監(jiān)控里盯了一晚上,直到蘇梨瑾哭到睡著,他才進(jìn)屋將簪子拿走。
蘇梨瑾早上起床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手里握著的發(fā)簪變成了筷子,而原本放在房間中的花瓶、玻璃制品全部消失。
稍有些尖銳的桌角都包上了防撞貼,像是最有愛的家長在細(xì)心呵護(hù)一個孩子。
蘇梨瑾看著這些,只覺得好笑。
許南栩這么害怕她死,卻還是因?yàn)椴桓屎统鸷?,將她困在這一隅之地。
她將筷子扔到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