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都知道危不過是二負身邊的一個貼身小跟班,而他心里認為,他的身份要遠比二負尊貴。
和二負動手就已經有失體面了,現在居然還要和他的一個小跟班動手,就算贏了,也蒙羞。
但是雷神的想法就十分實際,因為轟隆一直眼高手低,徒負虛名,沒有一點兒拿得出的戰(zhàn)績,擊敗危雖然不能算是榮耀,但至少能夠給他托底。
以后其他神在討論轟隆神通的時候,至少是以危為下限。
“胡鬧,你是代表天庭辦案,而他是一個犯案的罪犯,哪有什么配不配的,以你這么說,那些極其卑微的人犯罪,反而沒有人對付他們了?”雷神惱火地說道。
“危,你確定要和我動手嗎?”轟隆雙眼死死的盯著彭戰(zhàn),給他施加了無盡的壓力,很明顯,他希望彭戰(zhàn)能夠知難而退。
“要不要我轉過身,給你的偷襲提供方便?”彭戰(zhàn)用諷刺的口氣說。
“你在找死,我數到三,你如果不馬上下跪認錯,就別怪我無情?!鞭Z隆語氣冰冷的說。
“你的本領要是有你廢話這么多,你何至于還是現在這個樣子?”
經??吹匠掏耢`她們斗嘴,彭戰(zhàn)的嘴上功夫自然也差不到哪兒去,簡單幾句話就將轟隆氣得七竅生煙。
如果是同水平的對決,是最忌諱情緒不穩(wěn)定的,但是因為轟隆和危之間懸殊太大了,所以雷神并沒有提醒轟隆,要管理好自己的情緒。
彭戰(zhàn)嘴上雖然對轟隆表現出極端不屑,但心里面十分清楚轟隆的分量,不是轟隆狂妄自大,而是他和危的神通真的不在同一水平。
而按照二負的說法,彭戰(zhàn)的戰(zhàn)斗力遠沒有達到危的水平,所以彭戰(zhàn)十分清楚,這是一場極為不對等的對決。
轟隆一個閃身,在距離彭戰(zhàn)二十步的位置停下來。
彭戰(zhàn)瞬間感覺自己陷身于一片浩瀚的沼澤,渾身都被厚厚的泥漿包裹,連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。
而且泥漿的濃度還越來越高,將彭戰(zhàn)的身體越纏越緊,最后泥漿好像變成了面團,而彭戰(zhàn)的身體就被面團緊緊包裹著,被人肆意的揉捏,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擠壓成了不同的形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