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還是讓眾多外鄉(xiāng)人鎩羽而歸的海城醋魚。”
虞箏在碟子里沾了點(diǎn)魚肉上的醬,滿滿甜酸氣息撲面而來,把魚肉氣味都掩蓋了,她有點(diǎn)想笑,這給她整的,半點(diǎn)嘔吐欲望都沒有。
嘗了一口。
“其實這道菜不光外鄉(xiāng)人吃不慣,一部分海城人也不太習(xí)慣,不過我正好愛吃?!?/p>
虞箏睜著眼說瞎話。
也不全是瞎說,以前不愛吃,現(xiàn)在愛上了。
“這家店的海城菜,在京市可以排上——”她伸出兩根手指,又收回一根,猶豫著,“一下子超越了我最愛的那家私房菜館!”
就是這味道有點(diǎn)熟悉。
好像思南公館那廚藝高超的師傅親自過來了一樣
眼瞎那幾天,竟然在燕城,吃到了海城正宗菜。
以至于后來她一直念念不忘。
蔣閆斐:“味道這么正?那我可也得多嘗嘗。”
等到時候差不多,虞箏斟酌著開始說起今天來意。
“其實我今天過來,有事要和你說。”
她喝了口檸檬水,慢慢放下筷子,看向?qū)γ妗?/p>
對面面容清俊的男人似有所覺,僅僅愣了片刻,看到她的表情,理解地輕笑道:“我似乎有點(diǎn)猜到了?!?/p>
虞箏:“抱歉。”
“相看本就是一個雙向選擇,沒有什么抱不抱歉,不過你既然說了,我就先收下,就當(dāng)我占這個便宜。”蔣閆斐朝虞箏眨眨眼,做了個有些活潑的表情。
“至少有了聯(lián)系方式,從朋友做起,我比其他人起步可高了太多。”
虞箏說抱歉,主要也是自己來意就不純。
蔣閆斐這么一說,她也不好再揪著他后一句話說拒絕。
蔣閆斐:“虞小姐,不知你目前是否還在從事服裝設(shè)計相關(guān)工作?我和朋友新開了一家工作室,可以邀請你嗎?”
“既然是朋友,直接叫我虞箏就好。”
虞箏暗道這小子轉(zhuǎn)移話題真快,剛還想著不好連續(xù)拒絕他,“目前沒有這方面的打算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