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光顧著想事情,忘了給他回復(fù)。
今天明天都一樣,她趕緊回了個ok的表情圖,起身準備出門。
同時還有點不放心,周聿裴不會和上次一樣不識趣地跟來吧?
她在手機上問他。
【不會】
周聿裴回。
虞箏想了想也是,這個點照他平常的行程,應(yīng)該還在忙。
十字路口等紅綠燈時,她又想起了那個沒有后續(xù)的對話。
——‘那我呢?’
——‘要?!?/p>
手機在她掌心不停把玩,綠燈亮起的最后一秒,虞箏按下語音。
“相親結(jié)束,你來接我嗎?”
說完,手機被她扔回副駕駛座。
再過一周就是冬至,風里已經(jīng)有了霜雪的顏色,一根根銀針般從車窗扎進來,虞箏開窗透了十秒氣,又忙不迭關(guān)上。
下車時她拿起羊絨圍巾,將自己團團包裹。
手機放進口袋,隔著冬季布料,輕輕響了一聲。
虞箏聽到了。
外面太冷,就沒有再掏出來看。
靠窗邊坐著的年輕男人,就是程暮。
虞箏徑直走過去,動靜引起了程暮注意,他朝門口這邊望過來,手上還把玩著桌邊花瓶里一支帶露的玫瑰,唇瓣微微揚起。
“虞箏,你好!”
程暮從座位上起身,朝她迎了兩步,明亮圓潤的眼睛帶著彎彎弧度。
這讓虞箏有點好奇周聿裴那邊是怎么說的了。
她自然接受了程暮好意,就著對方幫忙拉開的椅子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