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做這些都是為了討好母皇,你做這些都是為了我,可我看不得你為了我做這些傻事?!?/p>
她抬手為紀棠拭去眼淚,原本凝住的眉頭緩緩松開。
“答應我以后不會再傷害自己,我娶你回來是為了讓你享福,并不是讓你一味付出?!?/p>
“你若是如此要強,豈不顯得我這個妻主太無能了?”
她溫柔發(fā)笑,立即緩和了紀棠緊張兮兮攥在一起的心。
紀棠在南昭懷里哽咽,揚起瑰麗的臉望著她,抬頭胡亂地吻南昭。
幾個月的相處下來,紀棠吻技越發(fā)嫻熟,簡直是無師自通,很多時候都讓南昭招架不住。
紀棠腿軟的幾乎站不住,整個人都癱倒在南昭懷里,舌尖強硬地卷進妻主嘴里,對她的嘴唇又啃又咬。
南昭頭上的金釵都被紀棠鬧得七扭八歪。
她雙目失神地抱緊紀棠脖頸,唇邊溢出破碎的顫音。
“別親那好癢!”
本以為會因此鬧別扭的兩人只因為一個親親就和好。
或者說,南昭壓根就沒有生氣。
她只是因為心疼紀棠,又哪里忍心再兇他。
馬車一到皇太女府,南昭就被紀棠勾在床上,兩人中途要了好幾次水,
守在門外的侍從羞紅了臉,恨不得捂緊耳朵聽不到里面曖昧破碎的哭喊聲。
時間一晃而過,很快又是一年。
臨近年關(guān),南梨心血來潮清點私庫,竟意外發(fā)現(xiàn)里面一些珍稀字畫全都消失不見,
整個私庫干凈的猶如被盜賊一洗而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