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怪他沒有及時出現(xiàn)!都怪他來得太晚才讓自己經(jīng)歷了這些!
該死的燕玦!他究竟上哪去了!
被白初夏念叨的男人,此時正牽著老婆小手漫步在玫瑰花園的小道上。
凡是兩人經(jīng)過的地方,血色玫瑰都會立刻收起身體上的尖刺,小心翼翼往后躲,生怕傷到燕玦身邊的那位美人。
在南昭眼中,這片玫瑰園香氣撲鼻,每一朵都完全盛開,散發(fā)出的淡淡幽香令人心曠神怡。
南昭彎下身,把臉湊近面前的那朵玫瑰,輕輕嗅聞了下,指尖隨意撥弄著它柔軟的花瓣。
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,這朵玫瑰在她觸碰以后似乎開得更紅更艷。
就仿佛它是在害羞?
這種想法著實很奇怪。
南昭臉頰邊漾出淺笑,手指輕輕捏著其中一片花瓣自言自語:
“玫瑰花怎么可能會害羞呢?應該是錯覺吧”
南昭沒注意到,在她手指觸碰那片花瓣的時候,燕玦耳尖悄然泛起緋紅。
這片莊園處處皆是燕玦的化身。
可以說,這些玫瑰皆是他身體的其中一部分。
他們感官相連,南昭撫摸玫瑰花瓣的時候,相當于撫摸著燕玦肌膚。
那種令人無法忽視的酥麻感瞬間席卷全身。
若不是意志力堅定,燕玦恐怕已經(jīng)腿軟到當場跪下。
南昭對此絲毫沒有察覺。
她百無聊賴地逗弄那朵玫瑰,下一秒竟發(fā)現(xiàn)另一邊的一朵玫瑰十足諂媚湊到她面前,搖晃著柔軟的花瓣企圖觸碰南昭臉頰。
燕玦眸色發(fā)沉,暗自控制那朵玫瑰正常一些。
那朵諂媚討好的玫瑰萬分失落向后退,花瓣搖搖晃晃似乎在說些什么。
南昭湊近它,耳邊霎時響起“嚶嚶嚶”的哭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