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慈幽幽收回視線,正想開口說送南昭回家,卻猝不及防被響起的鈴聲打斷。
“不好意思,我接個電話。”
南昭拿出手機,按下接聽鍵,電話那頭立即傳來男人的怒吼聲:
“南昭,你去哪了?為什么我來你房子你不在?你是不是又去見別的野男人了?
我告訴你,這輩子你只能和我談戀愛!也只能嫁給我!你告訴我你現(xiàn)在在哪?等我過去一定要打死那個野男人!”
南昭被男人的怒吼聲嚇得瑟縮一下,聲音盡量平靜地回:
“趙津瑜,再說一次,我從來沒有和你口中的什么野男人見過面,而且我只是出來透透風,出來前還在微信告訴過你,你憑什么朝我大呼小叫?”
男、朋、友!
她身邊,長身而立的男人瞳孔猛地緊縮,
手上指甲在一瞬間掐破手掌,直至整只手血肉模糊,再也辨別不出原本手掌的模樣,心底戾氣卻仍舊壓制不住。
她怎么可能已經(jīng)有了男朋友?
是哪個不要命的敢和他的老婆談戀愛!
這個叫趙津瑜的野男人何德何能!
還有!野男人怎么敢這!么!大!聲!和!昭!昭!說!話!
雖然老婆的名字還是在野男人嘴里才得知的,可白慈絲毫沒有作為第三者的覺悟。
等這邊南昭生氣地掛斷電話,他立刻把臉湊近老婆,茶言茶語問:
“剛才是男朋友給你打電話嗎?他怎么那么大聲和你講話?。坎恢赖倪€以為是催債的打電話要錢呢。”
“要是我,我一定不會這么兇和老婆講話,我一定老婆說什么就是什么,老婆就是我的天,老婆讓我往東我絕對不往西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