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昭微微頷首,算是見過了紀棠娘家人。
給皇太女請安的時候,其中一個和紀棠年紀相仿,衣著艷麗的少年羞答答望著南昭,眉眼間皆是風情。
紀棠對各種覬覦妻主的目光十足敏感。
他幾乎瞬間發(fā)現(xiàn)庶弟有意無意的撩撥,臉色當即沉下,陰陽怪氣笑道:
“二弟弟今日穿著格外鮮艷,不過這衣服樣式怎和勾欄里小侍的穿著如此相像?”
“二弟弟雖是庶出,但畢竟也是丞相府的公子,
今日當著我和妻主的面便罷了,以后這樣的衣服千萬記得不要穿了?!?/p>
被當眾說穿著的衣服像小侍穿的,紀陵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,
用可憐兮兮的眼神要哭不哭望向南昭,隨后故作堅強垂下眼,
“大哥教訓的是,以往我穿成這樣哥哥也并未覺得不妥,原是哥哥從前沒來得及提醒,今日才想起來了?!?/p>
言下之意,是在說紀棠故意當著大家面挑刺。
為什么原來不說,偏要現(xiàn)在說?
還不是因為皇太女在,紀棠嫉妒他了,所以才故意讓紀陵沒面子。
原本紀棠開口的時候大家就神色僵硬不敢說話。
現(xiàn)在紀陵一開口,現(xiàn)場更是一片寂靜。
溫敏刀一樣的眼神掃過紀陵,又略過紀陵的爹爹張侍君,眼底狠厲一閃而過。
溫敏早已對紀沛嵐失去了男女情愛。
如今和她相敬如賓,也只不過是大多男子都會選擇的。
從前他對紀沛嵐后院的那些鶯鶯燕燕不管不問,是念著男子不為難男子的理念。
可現(xiàn)在后院那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竟敢在他嫡長子面前找存在感,那就別怪他下手無情。
紀陵相貌美艷,他爹爹張侍君自然也相貌不差,不然也不會多得紀沛嵐寵愛。
站在溫敏身后恭敬服侍的張侍君被當家主夫掃了眼,當即跪下朝溫敏磕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