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昭面色如常的輕輕搖頭,
“沒關(guān)系,一點都不疼,只是看上去有些猙獰而已?!?/p>
話是這么說,顧卿卻心疼壞了,捧起南昭小手放在自己臉前輕輕朝傷口吹氣,
旋即拿來上好的金瘡藥,一股腦都涂在傷口處,臉上絲毫也不見心疼。
這瓶金瘡藥是用極好的藥材制成,尋遍天下也就這一瓶。
而現(xiàn)在,這瓶上好的金瘡藥卻全都被涂在南昭手腕上,
哪怕那處傷口壓根算不得是傷口,只是會短暫存在的淤青罷了。
這場面若是被懂行的人看到,怕是會瞬間面紅耳赤,當場大喊暴殄天物。
但在顧卿眼中,再貴重的東西也不及南昭重要。
亦或者說,他這條命都不及南昭的命重要。
顧卿將所有的渴望強壓下來,一點點為南昭涂好金瘡藥。
待到處理好傷口,他視線落在南昭小臉上。
似乎想到什么,他眸光微閃,主動詢問:
“要不要我?guī)湍愫唵吻謇硪幌律眢w?你身上這件衣服全是灰塵,還是簡單洗洗,換件衣服比較好?!?/p>
不必顧卿提出,南昭早就忍受不了滿身臟污的自己。
自誕生以來,她從未如此狼狽過。
這次為了套住顧卿,她可是犧牲了不少。
往后她的好卿卿可得加倍還回來才行。
至于怎么還,用什么方法還她說了算!
南昭有預(yù)感,用不了多久,她的好卿卿定會她說什么就是什么。
便是她要卿卿變成小狗討好自己,卿卿大概率也不會拒絕。
甚至她的好卿卿怕是會無比樂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