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女皇在,朝臣們都輕松許多,三三兩兩的喝酒聊天,
有些和皇太女關(guān)系好的還不忘調(diào)侃:
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皇太女就不要和我們這些單身女喝酒聊天了,東君卿還在婚房等您呢。”
說話的女子名叫韓云飛,乃是侯爵之女。
當年南昭和紀佩玉初次見面的時候,紀佩玉正是和韓云飛隨行著。
三番幾次交往下來,南昭和韓云飛也稱得上是知己。
因為這層關(guān)系,韓云飛才敢打趣這位冷清矜貴的皇太女。
南昭深知韓云飛的性子隨和自由,倒也不介意她出聲打趣,只是挑眉笑道:
“韓世女若是羨慕,不若讓孤親自找一趟母皇,讓她老人家也為你指門婚事?”
韓云飛一聽臉色頓變,齜牙咧嘴道:
“可別??!我還沒做好成家的準備呢!求皇太女饒恕,我再也不打趣你了!”
南昭才不理韓云飛的撒潑耍賴。
她挑眉一笑,轉(zhuǎn)身揮手,
“孤現(xiàn)在是有家室的人了,沒空和你這種沒家室的野人閑聊?!?/p>
韓云飛被氣得七竅生煙,偏生她不能拿南昭怎么辦,只得一個人恨恨跺腳。
離開前廳,南昭徑直去往后院,腳步最終停在新房外。
端坐在床榻邊的紀棠聽到聲響,下意識攥緊了手掌,輕咬下唇靜靜等待。
房內(nèi)還有紀棠從丞相府帶來的隨從和養(yǎng)爹。
南昭輕微頷首,淡聲吩咐:
“你們都出去吧,沒我允許不準進來?!?/p>
下人們不敢違背皇太女的命令,皆恭敬退出去,臥房一時剩下南昭和紀棠兩個人。
南昭每往前一步靠近紀棠,對方就越發(fā)緊張地攥緊手掌。
掌心被紀棠自己掐出了血痕,
偏偏他一心在南昭身上,對自己受傷的事絲毫不察。
南昭行至他面前,美眸瞥了眼紀棠緊握的手掌,出聲詢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