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自己主動一些真的能讓心上人喜歡,讓他做什么都愿意。
南昭身體癱軟在紀棠懷中,濕發(fā)鋪散在水面,眼尾薄紅,
撩起眼皮望過來的時候,像一只清絕近妖的狐貍。
好半晌,他才放開南昭,鼻尖貼著她臉頰低聲說:
“紀棠擅自冒犯了皇太女,還請皇太女懲罰。”
南昭垂下濃密的睫羽看他,眸間有些混沌的迷離之色。
她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絕色面容,附身吻在他唇邊,啞聲回他:
“好,抱緊我?!?/p>
女尊世界,男人們的體質大多不如女人強硬。
甚至在床上,男人只會被女人壓制,他們根本無力反抗。
紀棠抱緊他心心念念的人,把頭埋在南昭脖頸間低聲啜泣。
他的唇重重落在心上人唇邊,眼中不自覺流露出病態(tài)的癡迷。
還不夠,這樣還不夠,他想要妻主更愛他,哪怕自己會遍體鱗傷也沒關系。
這是一個漫長而瘋狂的夜晚。
翌日醒來的時候,紀棠整個人躲在被子里,臉色慘白。
昨晚的他就像青樓那些小倌一樣乞求妻主的憐憫。
在此之前,紀棠接受的教育幾乎都是男子應端莊收斂,
尤其他是丞相府嫡子,他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丞相府。
哪怕出嫁之前爹爹給他看的那些小本本里,也不似他昨晚那般放浪下賤。
難道說,他骨子就是下賤的?
他天生就是這樣的?天生就是被妻主壓在身下逗弄的玩意?
他究竟是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