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昭沒忍住伸手捏起他下巴,將自己的臉緩緩靠近那兩片紅唇。
“孤在想什么,東君卿難道不清楚嗎?”
自成婚以來,南昭很少有自稱“孤”的時候。
分明是對別人最冷淡的自稱,可紀棠卻像渾身著火似的焦躁難耐。
面對眼前這位高高在上,宛如神女現(xiàn)世的冷清掌權(quán)者,
紀棠只覺自己比吃了催情散還要難過。
他仰頭,下意識去尋找南昭的唇,想要吻上那片香氣濃郁的唇瓣。
南昭卻偏不讓他得逞,只故意和紀棠隔開若即若離的間隔,
“妻主?”
紀棠鳳眼濕漉漉看她,眸中一片委屈。
妻主好壞,她竟在故意戲弄自己。
可偏偏紀棠樂得其中。
南昭板著臉不肯點頭,誰想紀棠竟主動起身,把南昭牢牢抱在懷里。
“妻主莫非是在埋怨我?是我不懂事了妻主難道還想和沈逸飛多說幾句話?”
紀棠心下不安,生怕南昭看上沈逸飛,開口求女皇把沈逸飛娶回家。
南昭聽到他的話無奈發(fā)笑,食指曲起敲了下他腦門,
“凈想什么,我什么想和他多說話了?明明是他主動過來攔著我好不好?!?/p>
紀棠臉色由陰轉(zhuǎn)晴,又殷勤的為南昭按摩肩膀。
“妻主對侍身的好侍身都記得,侍身甘愿為妻主做一些事,妻主不必太過在意我的?!?/p>
對于南昭,紀棠是愧疚居多。
原本皇太女身邊應該會有很多侍君的。
可就是因為他介意,妻主才遲遲沒有再納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