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皇想著等紀棠胎穩(wěn)之后再說給南昭納侍君的事,這一等就是兩月。
紀棠背地里不知難過掙扎了多久,才逼自己把心上人推到別人身邊。
聽到他的話,南昭先是一愣,隨后沉默著坐起身。
“為什么突然提起這個,是有人在你面前說了什么嗎?”
“還是說你真的想把我推給別人?”
南昭的聲音越來越輕。
紀棠心臟猛地揪起,眸光滿是絕望,顫聲回:
“沒人說了什么,侍身懷孕了,接下來很長時間不能伺候妻主,妻主理應再娶一房側君?!?/p>
無人知曉黑暗中的紀棠究竟流了多少絕望的淚水。
就在他等待妻主點頭的間隙,南昭突然俯下身,和他近距離對視,指尖為他撫去臉頰的眼淚。
“哭得這么厲害?既然不想讓我去找別的男人,為什么又要推開我?
難道你覺得我是一個精蟲上腦的廢物?離了男人就不能活嗎?”
紀棠流著淚,猛地搖頭。
南昭輕輕撫摸他臉頰,無奈嘆氣,
“既然不想讓我身邊有其他人,那就牢牢抓緊我,不要再把我推開了。”
紀棠很想點頭答應,可他想到朝中那些重臣對妻主的彈劾,又不敢再點頭。
“可是可是他們都說皇太女子嗣單薄,不堪”
紀棠話沒說完,嘴唇就被狠狠堵上。
他就像是一條快窒息的魚,唯有主人渡氣才能存活。
向來溫柔的南昭不免發(fā)了狠,吻得又急又兇,讓紀棠有些招架不住。
他知道妻主定是生氣,可同時又在心底慶幸妻主對他很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