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床上,南昭渾身大汗淋漓,兩只手撕扯著身上那件西裝外套,細(xì)碎哭聲從里屋隱隱傳出。
因為脫不掉身上這件衣服,她急得渾身發(fā)抖,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。
燥熱感變本加厲席卷而來,她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在瘋狂燃燒。
最難耐的時候,有一只冰涼的手輕輕拂過南昭眼角。
她順著這股冰涼,唇瓣觸碰到軟軟的東西。
南昭主動抱緊白宴聲脖頸,不管不顧吻上他的唇,青澀啃咬,無意識撒嬌:
“抱抱我,求求你抱抱我好不好?”
她聲音又軟又輕,每次說話都傳來幽幽香氣。
白宴聲領(lǐng)口的扣子都被她扯開。
遲遲得不到回應(yīng),她又開始委屈地掉眼淚,整個人似是一灘水,融化在白宴聲懷里。
那雙死死盯著她的猩紅鳳眼溢出濃濃情意。
白宴聲主動吻她額頭,不死心追問:
“寶寶,我是誰?你睜開眼看看我是誰?”
南昭一雙美眸艱難睜開,
似是在認(rèn)真打量,白宴聲呼吸一緊,整顆心都在緊張。
幾乎是過了一個世紀(jì)那么久,他聽到懷中美人委屈開口:
“你是白先生,你是白宴聲?!?/p>
有冰涼的淚珠滴落在南昭臉上。
這一刻,白宴聲似乎等了一輩子那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