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希望小姐這次真的能遇到良人。
白宴聲一句要讓南昭舒服,就真的給南昭按摩了一整晚。
南昭渾身舒適癱在他懷里,美眸一瞥垂下腦袋,專心按摩的白宴聲,只覺得對方氣鼓鼓的模樣可愛極了。
她壞心眼地勾了勾白宴聲小拇指,故意問:
“我怎么覺得讓你給我按摩,你這么不情愿呢?難道說,你讓我舒服的話都是假的?”
天地良心,他真的是想好好“服侍”老婆的。
可誰知道老婆說的服侍和他說的完全是兩個極端。
雖然很失望,但他還是盡心盡力為老婆按摩,企圖某一日能得到老婆的允許。
白宴聲滿眼委屈,但又不敢把委屈大聲說出來,只得溫聲解釋:
“沒有不情愿,想讓寶寶舒服的話自然也不是假的,寶寶你是在故意調(diào)侃我嗎?”
白宴聲后知后覺發(fā)現(xiàn)南昭在故意使壞。
他都不知道老婆壞起來竟這么過分,讓他幾乎招架不住。
委屈是肯定的。
但他敢怒不敢言,只好可憐巴巴望著南昭,乞求能得到老婆一絲憐愛。
向來沉穩(wěn)冷靜的上位者,如今被一個小小女子玩弄于股掌之間。
偏生他一點也察覺不到,還巴巴的湊上前給老婆當狗,簡直讓人沒眼看。
察覺到白宴聲面上委屈,南昭頗為心虛垂下眼,搖頭否定,
“我哪有在調(diào)侃你,你可不要血口噴人?!?/p>
她從床榻上下來,和白宴聲隔開安全距離,笑眼彎彎抿了口茶,任憑對方怎么軟聲軟語都不肯再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