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嘴唇又軟又香,咬在他肩膀上一點殺傷力都沒有,反倒勾起了他壓抑很久的欲。
酥麻感從肩膀處直到腰腹。
白宴聲沒忍住喘息出聲,細碎而好聽,卻嚇得南昭連滾帶爬退出他懷抱,狼狽摔在極軟的床榻上。
白宴聲急忙去扶老婆小腰,頗為擔心問:
“有沒有摔疼了?怎的反應這么大?那天你不是很喜歡我這樣嗎?”
南昭的確很喜歡。
白宴聲越是過分,她就越敏感,
整個人似乎都化成一攤水,任憑對方擺來擺去,還被威脅著喊了很多羞恥的名稱。
想起這些,南昭沒忍住一腳踹在對方腰腹。
不過在白宴聲看來,這簡直和撓癢癢沒什么區(qū)別。
“寶寶,你怎么不說話?是害羞了嗎?”
他越發(fā)過分起來,眼睜睜看著南昭越來越紅的耳尖,內心滿足感難以言喻。
面前臉紅羞澀的女孩,似乎和那個清冷端莊的南家獨女重合起來。
他似乎把他的小神仙拉到了凡間。
自此,小神仙有了七情六欲,學會了怎樣愛人,也時不時會出現(xiàn)凡人才會有的表情和神態(tài)。
一直以來,他都想親眼看看小神仙動情時會有多動人。
雖然兩人在相愛前出現(xiàn)了一點小插曲,但好在小神仙重新落回了他掌心。
被白宴聲視為小神仙的南昭,此時已經害羞到說不出半句話。
不過相比起那晚,白宴聲在她耳邊說的葷話,如今這些已經算是很收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