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要分手,他就難受得似乎快要死掉,雖然他早就死得透透的。
被男人軟下聲哄了又哄,南昭才勉強(qiáng)止住哭。
她兩條又細(xì)又長的雙臂攬住燕玦脖頸,把臉埋在他胸前,一下又一下抽噎。
待她緩了緩,又一口咬在燕玦肩膀上,不滿質(zhì)問:
“你剛才干什么去了竟然把我一個人扔在這里!這里到處都黑乎乎的,你明明知道我很怕黑”
她越說越委屈。
眼看著懷里人又要掉眼淚,燕玦抱著她三兩步來到床前,將人輕輕放在床上后半蹲下來,寬肩窄腰一覽無余。
“對不起,我應(yīng)該第一個就來找你的?!?/p>
仔細(xì)看,他下巴上還染著血。
那把被他扔在地上的斧頭更是血污一片。
一分鐘前,燕玦拿著那把斧頭砍掉了好幾個玩家的頭。
遲遲沒來找南昭,自然是他在殺其他人。
聽燕玦這么說,南昭從他手掌中猛地抽出自己的手,美眸瞪起問:
“什么叫應(yīng)該第一個來找我?你難道在外面還養(yǎng)了其他人?”
燕玦一時啞口無言。
他伸手想要握住南昭露在外面的腳,卻不想被南昭迅速躲過。
她坐在床上不斷往后退和燕玦拉開距離,故意將頭扭到一邊不肯看他,顯然是在生他的氣。
在此之前,燕玦從未安慰過女人。
從前遇到那些哭哭啼啼的女人,他都是一斧頭砍下去就從根源上解決了問題。
可現(xiàn)在面對眼前這個嬌滴滴瞪他的女孩,他卻有些束手無策。
哄也不是,解釋也不聽,他只得輕手輕腳爬上床,
高大的身影完全將人籠罩住,一只手伸過去攬住南昭細(xì)腰將人禁錮在身下,靠近她耳邊輕聲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