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個變態(tài),就連被打都要借機舔一下老婆的手。
南昭把他的手推開,阻止他再碰自己,然后迅速把自己的頭藏進被子里不讓對方看她。
“沒有剛才那么疼了,應該是你給我涂的藥起作用了吧?!?/p>
她在被子里悶悶出聲。
燕玦從另一邊翻身上床,輕輕揪了下南昭頭頂?shù)谋蛔訙芈曊T哄:
“你把頭埋在被子里會悶到自己的,老婆要是不開心就打我好了,不要讓我看不到你好不好?”
他似乎得了一種見不到老婆就要發(fā)瘋的病。
哪怕是老婆近在眼前,可要是看不到老婆小臉,他都會異常煩躁恐慌。
他好不容易撿來的老婆,可得看緊一些。
男人哄了又哄,南昭才從被子里堪堪露出兩只眼睛。
見到老婆出來,燕玦隔著被子把人抱進自己懷里,
像抱小孩那樣,放在懷里悠著哄,還不忘拍拍老婆后背軟聲道歉,
“是我的錯,我應該輕一些的,下次老婆說停我就停,我要是不聽話老婆就扇我耳光。”
他拉著南昭小手放在自己臉上,向來冷淡充滿殺戮的眼如今卻濕漉漉的,惹的南昭心軟軟。
可轉瞬間她就反應過來這是對方使出的美男計。
這個壞東西!
今天她明明也說了讓他停下,可他卻一點也聽不進去,像極了從來沒吃過肉,乍一嘗到肉味不肯松口的狼。
而且扇巴掌也沒用!
他只會舔她的手掌心,還頗為變態(tài)說好香!
南昭冷哼一聲,扭過臉不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