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玦有些難耐地用鼻尖蹭老婆下巴,聲音帶著幾分哀求討好問:
“寶寶,現(xiàn)在可不可以”
他話沒說完,但所有想說的話都浮現(xiàn)在臉上。
南昭壞心眼的不去回應(yīng),故意裝傻道:
“可不可以什么?寶寶是太熱了嗎?為什么臉頰紅紅的?”
老婆好壞
明知老婆在裝傻,燕玦卻一點也不敢出聲抱怨。
他委委屈屈垂下眼,一副快要哭出來的可憐表情,嚇得南昭趕忙捧起他的臉輕聲安慰:
“好好好,寶寶不哭,我剛才是逗你玩呢,怎么還委屈的快要掉眼淚了?”
被老婆一哄,燕玦立刻沒出息的被哄好,抬眼看她的時候眼圈濕漉漉的。
南昭絲毫不懷疑,要是她敢再慢一秒安慰燕玦,這人恐怕就真的要哭出聲了。
男人眼圈泛著紅,額頭抵住老婆下巴,啞著嗓子開口問:
“那究竟可不可以?”
被他漆黑的眼瞳緊緊盯著,南昭耳尖莫名泛起紅,眸光閃躲,將臉埋在對方脖頸處不肯讓他再看。
其實,那處已經(jīng)不怎么疼了,只是她兩條腿還有些發(fā)顫,要是他想也不是不可以。
燕玦以為老婆把自己藏起來是不可以的意思。
心下失落的同時,還不忘軟聲關(guān)心老婆,
“是不是那里還在疼?難道是藥膏不管用嗎?”
管家拿來的藥膏出自恐怖世界,那是治愈人類傷口最好的道具。
為了讓老婆快速痊愈,他給南昭涂了很多,幾乎一整管都用上了,連傷口里面都沒有放過。
可現(xiàn)在老婆避而不談,難道是還在不舒服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