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(dāng)然不會!”盧薇握緊拳頭,“無論如何,為了奶奶,我們一定要找到這個人!去把當(dāng)時圍觀的所有人都叫來!”
很快,一群病人家屬和醫(yī)生護士都來了,盧薇一個個問過去,卻發(fā)現(xiàn)這些人根本不記得對方的模樣,只記得長得不怎么好看。
盧薇臉色越來越難看,難道真的連這點希望都要破滅了嗎?
“對了!”主治醫(yī)生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,說,“我記得那個人和衛(wèi)先生是認(rèn)識的,好像姓薛,名字里有個東字。其它的,我就不記得了。”
盧薇愣了一下,腦中忽然閃過一道又丑又土的身影。
難道……是她?
薛東籬回了衛(wèi)家,保安們沒有攔她,但個個都一副看好戲的模樣。
“就這種鄉(xiāng)下妞,還敢肖想我們大少爺,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!”
“她臉皮怎么這么厚呢?要是換了我,早就一頭撞死了?!?/p>
他們根本不避諱她,當(dāng)著她的面就評頭論足。
薛東籬就像沒聽見一樣,根本沒有搭理他們,快步走進了衛(wèi)家大廳。
此時正是吃飯的時候,飯桌上擺放著豐盛的飯菜,衛(wèi)夫人和另外兩個貴婦正在用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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癩蛤蟆想吃天鵝肉
這兩個貴婦是衛(wèi)家的人,其中一個就是衛(wèi)軒宇的母親,姓陳。
陳夫人首先開口了,語氣里充滿了厭惡:“哪里來的叫花子,這是你能來的地方?”
薛東籬看都沒有看她一眼,徑直坐到了飯桌旁。
三位貴婦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。
這個死丫頭臉皮比城墻都厚吧?
傭人肯定不會給她碗筷的,薛東籬手一翻,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副碗筷來,伸手就去夾菜。
陳夫人怒極,拿起公筷就朝她的手狠狠打去:“死叫花子,憑你也配吃這么好的飯菜!你只配吃豬食!”
可是這一下她打了個空,筷子落在青花瓷的盤子上,竟然將盤子給打碎了一個角。
薛東籬早已經(jīng)夾了一只醬燒豬腳,自顧自地吃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