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黃鼠狼之所以沒過來,到不是說不懂得感恩,沒有膽識魄力,而是黃鶯鶯說上門來的歹人,已經(jīng)被嚇走了,再加上前兩天差點被龐道人,羅長林,黃普鵬他們給奪走內(nèi)丹,又驚又嚇,也需要時間來緩緩。
其實不管是妖還是人,修仙者還是普通人,在生死攸關(guān)的檔口上,都會后怕的。
面對生死,只要有智慧,就難說不懼怕。
驢大寶想找老黃鼠狼過來,也不是讓它來替自己拼命,主要還是九局青龍山辦事處,招兵買馬,想把它拉進(jìn)去,多個人手,青龍山辦事處也能壯大一分不是。
常青梅要開堂口,自己立招牌,也是驢大寶前段日子就答應(yīng)下來的事,只是一直沒給人家辦。
呂四橋領(lǐng)著人,從驢大寶家里離開后,越想越不對勁,感覺著驢大寶那小子比村里人傳的還要邪門。
“爹,最近驢大寶給誰家辦過事?你還記得不?”
呂四橋問他爹,他爹叫呂長九,就是數(shù)字九那個九,他上面還有兄弟堂兄什么的八個,也就有呂長大,呂長七呂長八他們,有的人已經(jīng)過世,但活著還有三四個,包括他這個呂長九。
呂四橋也沒說謊,要從呂長生那論,還真是沾親帶故的,呂長生和呂長九,就是‘長’字輩的。
呂長九想了想說:“去年冬天,老白家小兒子白勇兵喝多了酒,凍死在了村口,聽村里去殯儀館跟著守靈的人說,白勇兵尸體自己起來跑了,最后還是這小子給揪出來,扔火化爐里硬按著給燒了的。”
呂四橋皺眉,忍不住說道:“該不會是白勇兵緩過來,人活了,又被這小子給弄死的吧?”
呂長九腦袋搖的跟個撥楞鼓似得:“人都凍的邦邦硬,怎么可能再活過來,老白家的人全程都在旁邊,要真是活過來,也不能送進(jìn)火化爐里去,人指定是死的不能再死?!?/p>
呂四橋眼神思索著說:“那就是這小子,真繼承了呂老頭的衣缽,甚至是青出于藍(lán)而勝于藍(lán)?”
呂長九道:“村里不少人都說,這小子身上有大本事,外面來的人都對他禮讓三分,少有人敢招惹他的?!?/p>
呂四橋想了想說道:“爹,這樣,你去白家把白老頭和他兒子白勇軍叫過來,就說我找他們有事?!?/p>
下午,三四點鐘的時候。
呂四橋去而又返,但是這次敲門的不是他,而是白家的大兒子白勇軍。
驢大寶見到白勇軍,以及他身后笑站著的呂四橋,就明白是咋回事。
瞇著眼睛笑著說:“勇軍叔,不是我拿著四橋叔,不肯幫忙,是他自己說的,事很大,里里外外死了好幾個人,我有多大的本事,我自己還不清楚嗎,沒本事過去瞎搞,鬧不好把自己的小命都得給搭進(jìn)去。”
白勇軍看著驢大寶,這小子有多大本事,他清楚,性格也他也了解,肯定是呂四橋說了什么不中聽的話,讓他不高興了,要不是村里人找他辦事還是挺容易的。
“大寶,跟叔你就別這么謙虛了,四橋也是咱村里的人,在外面做買賣,沒少照顧咱村里的老少爺們,能不能管的了,你好歹過去瞅一眼,哪怕看不出啥來,他也不能怪你,要不,你就給叔個面子?”白勇軍遲疑了下,開口說道。
村里人不會拐彎抹角的,呂四橋給了他好處,白勇軍就是來給他充當(dāng)說客的。
驢大寶想了想,瞇著眼睛,笑道:“去看看也行,價格我也跟四橋叔講了,這是搞不好就得把命搭進(jìn)去的大事,錢少了,我肯定是不會去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