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念蕊紅著臉,狡辯說“少瞎說,誰,誰喂你豆腐啦,我這不是好奇嘛,再說,偷師學藝還用的著本大小姐喂你豆腐?沒皮沒臉!”
驢大寶笑著嘟囔了句“咱倆到底誰沒皮沒臉?”
桑念蕊手在他胳膊上輕捏了一下,紅著臉問“到底說不說嘛。”
聲音里藏著絲撒嬌,女孩子的心思,表露無遺。
對于桑念蕊,驢大寶其實也不陌生,本來人家上次走了,就不應該再回來,可她還是回來了,要說對驢大寶沒意思,誰都不信。
兩人之間的關系,屬于那種心照不宣的事情,誰都知道,誰也都懂,但是沒人主動說,要不然,人家姑娘憑啥老是給你占便宜。
鬧,也沒那種鬧法的。
驢大寶笑道“既然‘三姑’是馬家弟子,有堂口在,那氣就一定是‘狐黃白柳灰’五家中之一,一個村里,像那種真有點東西的人,不會太多的。”
停頓了一下,抬手朝前面指了指說“剛好前面,就有一個胡家的堂口?!?/p>
“胡家?”桑念蕊一怔,歪頭看著驢大寶好奇問“狐貍的狐嗎?”
驢大寶笑著道“狐家姓胡,胡漢三的胡!”
“哦!”
桑念蕊眼神閃爍著說“既然那位三姑,是胡家的人,那為什么要幫李大勇和吳秋菊兩口子呢?他們殺死的野狐貍,不算是胡家的嗎?”
驢大寶若有所思的說道“天下的狐貍多了,自家親兄弟還有打的頭破血流的呢,何況又不是一窩里的狐貍,拿人錢財替人消災,說的好聽,出馬度蒼生,抬手懲善惡,說不好聽,還不是以搞錢為己任嗎,馬家弟子也要吃飯不是?!?/p>
馬家的堂口,在北邊是真多了去,同時也跟修仙者一個樣,哪里都是有好人有壞人,不可能沒有一個壞的,都是為了求財,有錢能叫鬼推磨,何況是人。
兩人溜溜達達,邊聊邊走,不多時,就來到了一戶人家門口。
這時候,已經(jīng)晚上十點多,眼看就夜里十一點了,村里家家戶戶還掌著燈的人家已經(jīng)不多了。
可這家,屋里卻掌著燈。
驢大寶站在門口,平淡問道“貴堂可有弟子在?有的話,出來講兩句,跟閣下打聽點事。”
不多時,就聽院子內(nèi)屋里有開門的動靜,一個三十來歲,農(nóng)家打扮的女人,從里面走了出來,相貌平平,眼神尖銳。
“閣下,有啥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