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身上有金光,進(jìn)店去買狼毫筆的女人?嗯,是點名要的野狼尾毛做的筆嗎?”
驢大寶皺眉問道。
楊保華點頭:“對……你認(rèn)識?”
驢大寶遲疑了下,說道:“是我讓她出門去買狼毫筆的!”
楊保華瞪大眼睛:“你,你叫她來買狼毫筆的?”
驢大寶知道楊老頭心里怎么想的,無奈道:“我是叫她出去買狼毫筆,可沒叫她去你的半仙樓啊,得,現(xiàn)在說這個也意義也不大了,那張皮符確定是巫毒教的人皮符嗎?”
楊保華遲疑了下,搖頭說:“不確定,但我指定是被那張皮符給反噬了?!蓖nD了下,又繼續(xù)說道:“那張皮符還在女人身上?!?/p>
驢大寶想了想說:“嗯,我知道了,你也不用慌,要真是壽到了慌也沒用。”
楊保華咽著唾沫,瞪眼說道:“你,你小子可別嚇唬我,過年的時候你不說我斬了那些爛桃花,人最少還能活個幾十上百年的嗎?”
驢大寶嘴角上翹了翹,被這個不要臉的老家伙給逗笑了,嗯了聲說道:“放心吧,沒事,昨天馬三別墅里,我給你的玉牌,在身上呢沒?”
楊保華沉默了稍許,才苦笑著說:“你不說是傳給我家小孫子的嘛,我回來就給了孫子?!?/p>
驢大寶:“……”
他說的是,等你死了就傳給孫子,可沒說讓你回去就給自家孫子啊。
還真應(yīng)了那句話,隔輩親,兒子咋看都不順眼,孫子咋看都是心尖尖。
或許,也是命該如此。
“要不,我現(xiàn)在叫兒媳婦把玉牌給我送過來?”楊保華試探著問道。
驢大寶搖頭說:“來不及了,這樣吧,隱身陣會畫不就是道家那個藏身藏身真藏身,藏身真武大將軍,藏身幽冥北海邊那個?”
楊保華急忙說道:“會畫會畫!”
驢大寶道:“那你畫一個藏身陣,先躲在里面,記住了,畫完就待在里面,不管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只要我不到,你人就別從陣?yán)锩娉鰜怼!?/p>
楊保華趕忙點頭:“行,不過你小子什么時候到啊?”
驢大寶沉默了片刻,才開口說道:“事得一件件的做,急不得,我要等那個女人先回來,她這邊的事情解決了,再去你那頭,否則就算我現(xiàn)在過去了,這邊的事情不解決,你那邊的事情照樣解決不了,有因必有果,順序不能顛倒的道理,你應(yīng)該比我還懂,老老實實的在隱身陣?yán)锎?。?/p>
說完,驢大寶把手機給掛斷了。
他臉上并沒有笑容,而是皺起眉頭來,楊保華說的是他受到了人皮符的反噬,而在驢大寶看來,卻是因為燕妮身上的因果枷鎖,這老小子吃了自己的詿誤。
也就是說,因為燕妮這個女人,驢大寶身邊的人,受到了反噬。
這跟那張巫毒教的人皮符,其實是沒有直接關(guān)系的,關(guān)系是在燕妮身上。
否則怎么會這么巧,她偏偏去了楊保華的半仙樓,又拿出了那張皮符讓他看,而不是交給自己來詢問呢。
燕妮對驢大寶有所隱瞞與戒備!
但事情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,驢大寶也只能招手應(yīng)對,這種因果枷鎖上的事情,是很難破解的,往往都像是死神的鐮刀,目的就是讓你失去在意的東西,換取你想得到的東西。
也就是應(yīng)驗?zāi)蔷洹械帽赜惺А?,也可以說是‘有失必有得’,天道想保證公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