驢大寶皺眉“嗯,我去看看,對了,梁月茹呢?沒在家里嗎?”
從回來,就沒見到梁月茹的人影,這會才抓到功夫問。
司小藤說“月茹姐回省城了,好像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,具體的就不知道嘍,回去好幾天啦,曼玉姐昨晚上給她打電話,聽著她那邊,還挺疲憊的。”
眨了眨眼睛“要不,你打個電話問問呀?”
驢大寶笑了笑,抬手在她臉蛋上輕捏了捏“行,待會我打個電話問問。”
司小藤俏臉紅起來,她倒不討厭自己男人,捏自己臉蛋,就是,就是有點害羞,像是自己沒長大似得。
從西屋,驢大寶接了一壺,用‘神樹嫩質(zhì)芽’泡的酒,這是最開始那一罐子,已經(jīng)泡了有小半年多了,其他的,只是拿這個往里面兌了一部分,藥力沒這個醇。
驢大寶推開房間門,發(fā)現(xiàn)秦海茹和黑太歲竟然都在屋里,守著啞女呢。
略感意外的問道“你們兩個,怎么不出去玩?”
既然選擇了不把兩人收回‘邪祟棺’里,那驢大寶也就沒把兩人當成外人。
“這個姐姐,好奇怪哦!”
呂蕊眨了眨她那晶瑩的大眼睛,指著啞女阿靜說道“我們竟然感覺不到她的心跳!”
感覺不到她的心跳?
驢大寶心里一驚,急忙過去,伸手朝著啞女阿靜心口摸去,貼在心口感受了一會,才沒好氣的說道“嚇我一跳,我還以為沒氣了呢,心,這不在跳呢嗎?”
秦海茹面無表情的說道“不一樣,你是用手摸出來的,我們是靠感覺,你手能摸到心跳,我們卻感覺不到,這明顯就是一件怪事?!?/p>
種種情況都表明,床上躺著的女孩,不那么簡單。
驢大寶沒管心跳不心跳的,反正跳呢,沒死就行。
把阿靜抱起來,拿著酒葫蘆,想要喂給她,發(fā)現(xiàn)好像喂不進去,下意識就想到了當初給斑斕姐喂藥時候的情形,心說我不嫌棄你臟,你也別怪哥偷親你啊。
也沒管旁邊秦海茹,黑太歲兩人時不時大眼瞪小眼的看著,仰頭喝了一口,低頭就要往人家阿靜嘴上親,眼瞅著就快要碰上嘴唇了,懷里的女孩,突然睜開了眼睛。
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她,讓驢大寶自慚形穢,咕嚕,把嘴里的藥酒,給咽進了肚子里。
抬起頭來,尷尬笑了笑“那個啥,醒啦?我這還想著給你喂兩口藥酒呢!”
阿靜眼睛看著他,也不說話,人也不動彈。
驢大寶被她看的,渾身不自在,擺起自己大家主的架子,假裝生氣的說道“醒了就自己起來,別以為懶著裝死狗就能逃避問題,說,你這段時間都去哪了?”
阿靜給了他一個白眼!
嗯,
就是一個白眼。
給人的感覺很俏皮,還有點可愛,本身啞女就不丑,除了有點瘦,別的都挺好的。
“說你還不愛聽了!”驢大寶嘴里雖然嘀咕著,卻沒把她從懷里推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