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定下,陳亦打算先尾隨那小姐幾日,了解了解對方喜好,最后再對癥下。藥,爭取一舉將那侯府小姐拿下,只沒想到半路讓侯府的下人發(fā)現(xiàn),還被當成跟蹤狂猛追了幾條街,險些打斷腿。
更倒霉的是齊錦滿看見了陳亦的臉,往后陳亦再想接近她,要么換張皮,要么換個身子。
陳亦的計劃以失敗告終,心懷忐忑到御前請了罪,半喜半憂。
喜的是皇上沒摘他腦袋,憂的是皇上罰了他整兩年的俸祿,沒被侯府下人打斷的腿,讓宮里奴才二十大板打了個輕微骨折。
陳亦靠不住,周祁去他又醋得很,褚君陵左思右想,最后又翻了周府的墻。
見到周祁蹭上去就訴苦:“陳亦讓侯府下人發(fā)現(xiàn),齊錦滿也見著他臉了,如此沒用,朕該再多罰他兩年俸祿?!?/p>
“皇上罰陳大人了?”
“他做不好朕吩咐的事,自然該罰。”
這主意本就不太靠譜,陳亦搞砸也錯不在他,倒不想這昏君真罰了人,不免替陳亦覺得冤枉:“皇上如何罰的?”
“罰了兩年俸祿,讓奴才打了二十板子?!?/p>
嘖,真狠!周祁咋舌,陳亦還是褚君陵心腹,這點小事都能狠心下重手,這么一想,他能得褚君陵真心,可謂是天大的造化。
中郎將又英雄救美了
“你說朕接下來該如何?”
周祁搖搖頭,不緊不慢地啜了口茶,見褚君陵湊過來要喝,兩人如今心意相通,自然不顧君臣之禮,就著手中那杯喂給他:“眼下僅有這法子,陳大人失利,臣和皇上,總要有個人去?!?/p>
“不行!”
褚君陵還是不同意,他和周祁誰去都不合適,他得顧忌龍顏,可要周祁想方設(shè)法地親近齊錦滿,他不如找個醋缸淹死。
“你再想個別的?!?/p>
“臣現(xiàn)下僅有這方法,何況此事耽擱不得,一天一個局勢,皇上不趁此掌握好,來日就不好說了?!?/p>
褚君陵訕訕,就見周祁拿出張紙呈到面前:“這是臣讓暗衛(wèi)打探來的侯府小姐的喜好,皇上看看可有用處。”
褚君陵還沒看內(nèi)容,臉色就漸漸難看起來,他才是周祁心悅之人,這人卻背著自己去收集別的女人的喜好,這個認知讓褚君陵心情極為糟糕。
也不看內(nèi)容,直接當著周祁面兒撕了,醋意大發(fā):“你要氣死朕才高興!”
周祁解釋不及,被褚君陵帶過身體,狠狠往臉頰上咬了口,后來又咬上耳朵,痛倒是不痛,周祁本身有些潔癖,雖然不嫌棄褚君陵的口水,還是不習(xí)慣抬手往臉上蹭了蹭:“皇上屬狗的么?”
褚君陵一股腦的氣,哪管他調(diào)笑,氣不過將周祁嘴也堵了,半晌氣哼哼道:“你忍心將朕推給旁人,就不怕朕真對那侯府小姐動心?”
“臣相信皇上?!?/p>
一句話堵的褚君陵啞口無言。
“也并非讓皇上獨身去和那小姐接觸,皇上見侯府小姐,臣便裝作侍衛(wèi)在一旁守著?!?/p>
要是褚君陵有丁點別戀的跡象,他就立刻將人抗走:“若是皇上和侯府小姐有什么親密之舉,臣天性小氣,到時候若壞了皇上的計劃,還請皇上莫怪罪?!?/p>
見褚君陵脾氣緩和,牽起褚君陵右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:“這處地方,什么計劃都重要不過皇上?!?/p>
褚君陵徹底讓這話取悅,良久才反應(yīng)過來,自己又被周祁三言兩語哄得眉開眼笑的,又不住氣悶。
“朕原來沒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