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公子,方少爺。”李蓮花伸出兩根手指,輕輕推了推眼前的這把寶劍,“這是到日子了?!?/p>
“胡說!她才十六歲!”方多病半瞇著眼睛,那把劍又向李蓮花的脖頸處移進了些,“那雞湯里,你放了什么?為什么不敢和我們一起吃晚飯?”
“嘖嘖~”李蓮花咂了兩下嘴,松了手指,回身繼續(xù)去配藥,輕飄飄說了一句,“那雞湯,你也喝了,你還吃了雞腿吶,怎么什么事情都沒有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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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爺?”旺福蹲在二樓小榻邊上,有些不確定的仰頭看著坐在榻上的自家少爺,“您說,璃兒不會有什么危險吧?”
方多病搖了搖頭,這伺候人的事兒,他從來也沒做過,李蓮花嫌他在一樓礙事兒,將他趕了出來,“他是大夫,這里荒郊野外的,也只能信他?!?/p>
“噢?!蓖4饝艘宦?,撓了撓腦袋,心里擔心璃兒,可是少爺一個人待在二樓,他是少爺?shù)男P,自然要跟在少爺身邊。
“你去,你去一樓看看,順便幫幫忙?!狈蕉嗖≈ぷ娱_口,璃兒一個人在一樓躺著,這個李蓮花,不是他不信任,只是,這個人著實有些古怪。
“少爺?”旺福還想說點兒什么,見少爺轉(zhuǎn)頭去看桌上的東西,只好收了聲,將那兩個碳爐挪到榻邊,這才腳步匆匆的下樓去了。
方多病心中也有些擔心,這是他還未完,請后面精彩內(nèi)容!
看璃兒的樣子,實在是嚇人,不僅冷的渾身發(fā)抖,竟然還抱著人不撒手。
他也了解過這種事情,可是書上說的非常簡單,無非就是單獨待幾天,等到日子一過,這是天乾還是坤澤也就定了性了。
百川院的選拔考試就在眼前,這璃兒的日子不知要花費幾天。
要是耽誤的時間長了,那他也只能先回家去,肯定是不能將這丫頭單獨放在這里的,好好的人跟著他出來,他也得好好帶回家去才行。
想著,方多病不禁嘆了口氣,隨手拿起桌上打磨了一半的小木劍,拿在手中細細把玩起來。
那木劍在手中轉(zhuǎn)來轉(zhuǎn)去的,他心里卻害怕起來,璃兒才十六歲就到了日子,可自己馬上就十八歲了,怎么一點兒感覺也沒有。
他要是中庸,也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,他只怕自己成了坤澤。
想著心事,方多病瞥了一眼桌上的匣子,那匣子敞開著蹲在桌上,他隨手從里面拿出一只木簪,湊近聞了聞,一股柏木的香氣撲面而來。
忽然想到璃兒剛剛說的,陽光的味道。
陽光的味道,那是什么味道?!他怎么沒有聞見?
只是這味道,怎么聽著這樣耳熟?
方多病搖了搖頭,似是想將那話忘掉。
他仔細去看手中的這根蓮花簪子,這簪子精致,想是被人精心打磨過,看來這個游醫(yī)平日里也會做些手工活來換些銀子。
將那簪子放回匣子里,方多病仔細打量起了手中的這把小木劍。
這木劍怎么看著也如此眼熟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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