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。
鄭乾約了陳默出來吃飯,聊了聊海天小區(qū)拆遷的事兒。
知道陳默居然敢敲宮銘的竹杠,鄭乾頓時欽佩道:
“陳先生,你可真牛x!
你就不怕結(jié)婚之后,老丈人給你穿小鞋嗎?”
“生意場所無父子,更別說是老丈人了。
如果我不拿出全部實力跟他交手,那才是對他的不尊重,不是嗎?”
“……”
鄭乾相當?shù)臒o語。
能把敲老丈人竹杠說的這么冠冕堂皇的人,怕是只有你陳默了!
這時,陳默的電話又響了,是宮銘打過來的。
“喂,陳默嗎?”
“嗯,是我宮叔,有事兒嗎?”
“是這樣的,我認輸,六倍就六倍,不過你必須今晚就簽拆遷合同,怎么樣?”
“可以?!?/p>
“行,我現(xiàn)在在郊區(qū)的別墅,地址我短信發(fā)你?!?/p>
“我知道了,待會兒見?!?/p>
陳默不宜有詐,還笑著把宮銘的話講給了鄭乾。
“高!陳先生您可真是高??!
宮銘可是有名的鐵公雞,一毛不拔!
從他身上咬掉一塊肉,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!”鄭乾笑著道。
“一起去宮銘郊區(qū)的別墅玩玩?”陳默道。
“好啊,我也很想看看宮銘那老賊吃癟的樣子?!?/p>
鄭乾痛快的答應(yīng)了。
畢竟就算是鄭乾,也沒想到這件事能糟糕到讓宮銘起了殺心。
陳默坐上了鄭乾的車,讓他開著往短信上的地址走。
開了一段路,道路越來越泥濘,周圍昏暗的樹木外樹木都沒有,月光也有些慘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