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,可是誰照顧你?”
“我自己?!?/p>
“喬,到我們家來住好不好?”
我笑了,“納梵先生,學校里一千多個學生,人人到你家去住,那還得了?你對我這么好,我真是gan恩不盡,你再這么樣,我簡直不敢見你了,你看我,我什么事也沒有,就可以回去了?!?/p>
他嘆了一kou氣,把手an在我的手上。
我的yan光落在他的手上,他的手是大的,指甲修得很整齊,手腕上有很nong1的汗ao,無名指上一只金zi的婚戒。我有dian尷尬,糊涂的時候,抓著他的手不要緊,現(xiàn)在我可是清醒的呢,他的手有千斤那么重,我縮不是,不動又不是。
我的臉又漲紅了。
他卻不覺得。
他靜靜地說:“你復元,我是最gao興的人了,我差dian害死了一個學生,這么多教授zuo實驗,我是最蹩腳的了?!彼α耍檬置嗣?。
我笑笑,他始終把這筆賬算在自己tou上,我不明白。
羅蓮來了,看見我很gao興。
她沒有說我難看,我安wei了不少。
納梵先生送我們回去的,剛好是星期五xia午,他叮囑我有事就給他電話,星期六如果不舒服千萬別去上課,我都答應著。
羅蓮說:“你看他瘦得那樣zi,平時多么鎮(zhèn)靜淡定的一個人,這兩個星期真是有dian慌,笑容都勉qiang的?!?/p>
我不響。
過了一會兒,我問:“羅蓮,我是否很難看呢?”
羅蓮說:“天啊,你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