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安笑了笑,此時也沒和他敘舊的心情,便開口問道:“馬哥,你現(xiàn)在在什么地方?”
馬超郁悶的嘆氣道:“自從你走之后,哥哥快被趙鐵柱那老混蛋給欺壓死了,現(xiàn)在正在鄉(xiāng)下調(diào)研呢?!?/p>
怪不得馬超沒給自己電話,原來是去鄉(xiāng)下了,應(yīng)該不知道自己來龍泉縣的事情。陸安心里暗自想著,然后對電話中的馬超開口道:“馬哥,我又調(diào)回龍泉縣了?!?/p>
“啊?”馬超以為自己聽錯了,詫異的叫了一聲后,興奮的問道:“兄弟,你沒騙哥哥吧?”
陸安苦笑的說道:“這事用的著騙你嗎?”
電話那頭馬超悻悻的笑了笑,陸安又繼續(xù)道:“你和嫂子過的還好嗎?”
對于卓雅,陸安無時無刻都在想念著,那靚麗的倩影,不染雜質(zhì)的美眸,和美婦特有的溫順,都讓他魂牽夢繞。
陸安心里很后悔,酒后無德居然把卓雅給強(qiáng)行按倒了,這是他這么多年來唯一一件心有遺憾的事情。
而馬超聽到陸安問卓雅,微微愣了一下后,苦笑著答道:“我們到?jīng)]有什么好不好,日子嗎,不都是平淡中慢慢渡過去,只不過……”說道這里,馬超停頓下來。
陸安就微微蹙眉的問道:“只不過什么?”
馬超苦笑了笑,“兄弟,不滿你說,自從你離開大橋鎮(zhèn),我接手你的事務(wù)后,趙鐵柱個老狗變本加厲的刁難我啊,以前你在的時候,他哪敢如此囂張!這次又用一個毫無相關(guān)的理由,讓我盯著太陽到鄉(xiāng)下調(diào)研,哎……”馬超郁悶的嘆了口氣。
陸安點(diǎn)上一支煙,輕輕抽了一口,站在道路旁邊有些愣神,直到一輛出租車鳴笛的聲音,將他喚醒后,他才徒步繼續(xù)漫無目的的向前方走著,而在著期間,馬超一直靜靜的將手機(jī)貼在耳邊,等著陸安的下文。
陸安輕嘆了口氣后,出聲說道:“這件事情先放到一邊吧,我會幫你想辦法,現(xiàn)在我想問你一個問題!”
見陸安語氣嚴(yán)肅,馬超心里一緊,有些心虛的說道:“陸兄弟,你……你要問什么?”
馬超語氣淡然的道:“今天我在辦公室看到一個關(guān)于大橋鎮(zhèn)鎮(zhèn)小學(xué)防護(hù)欄桿的資金申請報告,是不是出自你手?”
被陸安這么一問,馬超突然才想起這茬來,頓時額頭上冷汗嘩嘩的往下流,此刻他正站在農(nóng)村一個磚砌的兩層小樓的屋檐下面,一邊擦著汗,一邊在心里叫苦不已,被陸安這么問起,他又不能裝作沒聽見,只好悻悻的心虛道:“陸兄弟,你聽我說啊,事情是這樣的,那個其實我……我……”
馬超想破腦袋也不知道怎么圓這個慌,誰會想到這個時候陸安突然調(diào)了回來,當(dāng)初陸安申請的那筆款項是出自葉雅的手,馬超本以為葉雅和陸安都不在了,所以存有僥幸的心理,沒想到的是,陸安這個當(dāng)事人又回來了,而且剛好接手了這件事情。
見馬超說話結(jié)結(jié)巴巴,怎么解釋都解釋不清楚,陸安心理大概有底了,于是正色的說道:“馬哥,我們之間還有藏著掖著,我希望你再沒犯錯誤之前能夠如實相告,否則以后后果會很嚴(yán)重的?!?/p>
馬超聽了陸安的話,拉攏著腦袋,低聲道:“好吧,陸兄弟,哥承認(rèn),這件事情的確是我辦的,我一時有些貪心,所以就……”
陸安打斷了馬超的話,嚴(yán)肅的說道:“這件事情我?guī)湍銐合氯?,就?dāng)沒看見過,那個申請資金的報告我也會銷毀,以后這種事情不要再做了,為了一點(diǎn)蠅頭小利,值得嗎?”
“哎!”馬超幽幽嘆了口氣,望著日落的夕陽,瞇著眼睛,臉上有些難看的說道:“陸兄弟,這次謝謝你了,我差點(diǎn)就范了大錯誤,如果被查出來,我以前的努力就付之東流了,每次都讓你給我擦屁古,做哥的真是羞愧啊?!?/p>
聽馬超這么說,陸安又感覺自己對馬超有些愧疚,畢竟卓雅被自己……
這樣想著,陸安語氣溫和了許多,輕聲說道:“馬哥,人總是會犯錯誤的嗎,只要及時醒悟還是好同志,對了,有時間了到縣里來,咱們哥兩個喝上幾杯?!?/p>
“成!”馬超輕輕答應(yīng)一聲,感激的說道:“過幾天調(diào)研回來了我就去縣里,到時請你喝酒?!?/p>
“那我等你!”陸安咧嘴笑了笑,然后頓了一下,表情有些不自然的道:“馬哥,好久沒見到嫂子了,幫我問聲好??!”
馬超笑著說道:“你怎么不自己打給你嫂子?怎么你們之間鬧矛盾了,每次我和她提起你,她也是悶不做聲!”
聽馬超這么說,陸安心里一突,怕馬超看出端倪,趕緊解釋道:“沒有鬧矛盾,只是打電話了,不知道和嫂子說什么,你幫我?guī)柭暫镁托辛?,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,就先不聊了?!?/p>
馬超笑著答應(yīng)一聲,掛斷電話后,悶悶的抽了一根煙后,拿著手里的草帽帶著頭上,然后朝著鄉(xiāng)間小路走去。皺著眉頭一陣思索后,從褲子口袋里掏出手機(jī),翻出一個號碼撥了過去,電話滴滴響了兩聲后,一個嬌媚甜膩的聲音響起:“阿超,是不是想我了!”
馬超嘴唇蠕動一下,郁悶的道:“李梅,事情辦砸了!”
此時被喊做李梅的女子,正赤著身子躺在床上,在她旁邊睡著一個年過五十的男人,那男人笑瞇瞇的朝李梅豐碩的雙峰上了捏兩把,這可把李梅嚇了一大跳,趕緊捂著電話,對男人道:“九慶,別亂動,馬超那家伙正個我打電話呢。”
鎮(zhèn)小校長劉九慶瞇著眼笑了笑,不再亂來,李梅也調(diào)整好呼吸后,才有對著電話媚意十足的說道:“阿超,什么事情辦砸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