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在王陽臨走的時候,丁羽也是給王陽交代了一些事情,外家功夫和內(nèi)家功夫最后都是殊途同歸的,但問題是很多人都把外家功夫給練岔了,所謂的窮文富武,這個話絕對的不假,沒有絕對的財力支持,想要練武,這里面有很大的問題。
為什么這么的說,就好像是練就外家功夫一樣,需要有專門的藥膏,這些藥膏雖然不是天寶精華,但很多都是名貴的藥物,只有這樣不斷的讓身體吸收這些藥膏,才不至于讓你練就外家功夫的時候,損害到自身。
不然的話功夫沒有練成,倒是把自己的身體給練壞了,那就稍顯有那么一些悲劇了,而這樣的情況呢?還真的就是屢見不鮮,甚至于很多的外家都受限于這一點,至于內(nèi)家功夫呢?一方面是受限于師承方面的原因,再者就是不如外加功夫那么的速成。
丁羽把問題講給了王陽聽,至于他會怎么來理解,這個問題就不是自己能夠關(guān)心的了,不過讓丁羽稍微沒有想到的是,王陽還真的就去練散打了,整個過程嗎?倒是沒有鼻青臉腫的,但問題是隔天的時候,也是捂著自己的腰去看老爺子。
王璞看著自己的孫子,甚至把老花鏡也是摘了下來,上下打量了一番,然后才很是好奇的問道,“你這是怎么了?摔了?還是過度了?”
聽了爺爺?shù)脑?,王陽好懸沒有一口噴出來,爺爺?shù)倪@個玩笑開得稍微有些大了,自己還從來都不知道爺爺如此的‘不正經(jīng)’,這個話有些開玩笑的,其實王璞當然知道自己的孫子干什么了,自己還真的就是有些小緊張。
王陽扶著自己的腰坐了下來。有點小痛苦的樣子,“爺爺,讓盛爺爺幫我請個人唄。我去請的話,人家根本就不認識我是誰。我也是聽介紹的,不然的話我這兩天上床都費勁!”
看著孫子的狀況,王璞也是笑了起來,“怎么?這兩天有些煩躁?就想出來這樣的方式來摧殘自己嗎?我覺得你這樣的方式稍微的有些問題,運動運動不是什么壞事,但是適可而止,有那個時間的話,可以看看書。更好的陶冶情操!”
“爺爺,你饒了我吧!”王陽的這個話多少有那么一些沒大沒小的,當然了這個更多的是因為先前時候爺爺?shù)拇碳に鶎?dǎo)致的一個結(jié)果,所以這個說話略顯放肆,“先前的時候還能夠看進去一些,但是這兩天,看書的時候,我甚至都有把書給生吞活剝的意思!”說話的時候,王陽也是抻著自己的手臂拿了一個蘋果在自己的手里面。
“心性還是差了很多!”王璞也是教育的說到,“需要調(diào)節(jié)。不要老是動粗的!”說完了之后,王璞也是拿起來老花鏡戴上了,然后注視的看著報紙。至于孫子跟自己提及的事情呢?王璞好像沒有在意的意思,但實際上面卻是同意了。
自己的這個孫子承受了相當大的壓力,這個事情自己能夠不知道嗎?剛剛的步入社會罷了,就面臨著這樣的巨大壓力,沒有崩潰就已經(jīng)是相當?shù)牟诲e了,自己對此也是有那么一些擔心,他會不會陷入到這個黑暗當中,走不出來?
但是從現(xiàn)在的情況來看,貌似情況還不錯。也就是練散打的時候被摔了幾下而已,也沒有什么大毛病。所以不需要有什么心疼的地方,讓他好好的釋放這個方面的壓力。比什么都強。
在這一點上面,王陽跟丁羽這個孩子是沒有辦法比擬的,丁羽這個孩子是從戰(zhàn)場上面走下來的,生死之間的壓力絕對要超乎想象的,自己也是從戰(zhàn)爭年代走過來的,也上過戰(zhàn)場,自己清楚其中的滋味,不是什么人都能夠承受的住。
更何況丁羽這個大孫子所在的部隊還相當?shù)牟灰粯?,加上他這些年的經(jīng)驗,所以他可以很好的把控住自己,在這一點上面王陽就差了很多,雖然說從小就家教嚴格,但也是蜜罐子里面長大的,基本上沒有經(jīng)歷過什么所謂的風(fēng)雨。
兩個人成長的環(huán)境有著本質(zhì)上面的差別,所以這個對于事情的處理也是用著截然不同的方式,不過好在呢?王陽對于他的哥哥還是比較信服的,他現(xiàn)在這個時候至少是有一個榜樣放在了那里,這個對于家里面來說,絕對的好事。
王璞見過太多的事情,兄弟兩個人為錢、為情、為權(quán)反目成仇,這樣的事情太多太多了,但是丁羽這個孩子呢?還是相當有擔當和肚量的,不是說他一點的脾氣都沒有,相反這個孩子的脾氣嗎?還真的就不小。
也正是因為看到了這些,所以現(xiàn)在除了女婿袁成林知道之外,其他人對于這個方面的事情知曉的還真不多,沒有辦法的事情,不是說老爺子不想在家里面公開這個事情,但是涉及到了方方面面,所以還是需要謹慎一點。
“丁羽,在醫(yī)院了嗎?”聽到王建國的電話,丁羽也是有些小驚喜,有那么一段時間沒有見過自己的這位三哥了,今天這個太陽還真的就是從西邊出來了?
“在呢?”聽到丁羽這么的說,王建國也是嗯了一聲,“等我一會,我們?nèi)マk公室找你!”
放下來電話沒有多長的時間,王建國就帶著兩個人來到了丁羽的辦公室,看著進門的順序,丁羽也是沖著王建國笑了一下,“三哥!”這個說話倒是讓先前走進來的兩個人感覺到了些許的親切,雖然說這個親切不是針對他們的。
“來了!”王建國也是打了一招呼,隨即指了一下身前的兩個人,“我的同事,家里面的人出了點狀況,省里面沒有辦法下這個方面的判斷和結(jié)論,說是要轉(zhuǎn)到京城這邊來,但是暈頭轉(zhuǎn)向的,連個床位都拿不到!”
聽著王建國的話,丁羽也是笑笑,開玩笑一樣。雖然說掛號有那么一些問題和狀況,但對于王建國王三哥來說絕對不是什么問題的,看著進來送水的陶金。丁羽也是指了一下門口,隨即陶金也是把門給關(guān)上了。
丁羽也是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。讓大家都坐了下來,隨即也是看了一眼王建國,看著王建國點頭之后,也是低聲的說到,“我先看一看病例吧!這個帶了吧!”
等看清楚病歷之后,丁羽的嘴巴也是抿了起來,隨即也是看向了自己的這位王三哥,眼神當中多少帶有了些許問詢的意思。“這個情況略顯有那么一些特殊了,病人呢?現(xiàn)在在什么地方了?”丁羽這個顯然是有那么一些言不對題的意思。
王建國也是微微的咳嗽了一聲,“別整那些沒用的,有什么話直說,都不是什么外人!”
“很麻煩,我需要見到病人,詳細的了解一下情況,病歷上面說的這些,只不過是直觀的了解一些情況而已,并不代表什么。究竟是惡性的、良性的,這個問題恐怕誰都沒有辦法下這個保證的,需要看一看再說!”
“病人的情況非常的特殊。省里面走不開!”雖然沒有直接的提及這位的身份,但是卻在這個時候點明了這一點,說話的這位呢?就是王建國帶過來的人,看著也算是比較的年輕吧!從面貌上面來看,應(yīng)該不超過四十歲的。
“丁羽,這個事情你能不能接手下來?”王建國也是略顯擔憂的說到,甚至稍顯有那么一些急切,狀況顯然是不太一樣。
“接手下來不是什么大問題,現(xiàn)在唯一不確定的就是病情究竟是什么。從檢查的情況來看,特別的巨大。我的神呀!這么長的時間我還真的就沒有看過這樣的報告,從道理上面來說。這個情況不太正常,至少身體檢查應(yīng)該是有所提及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