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勃開車回到闊別了大半個月的雙慶,正好趕上c外的期中考試。
期中考試持續(xù)了一個星期,王勃想著大三以來自己基本上沒怎么參加的課程,嘆了口氣,直接向系主任彭雙全申請了免考。
彭雙全沒為難他,反而在電話中笑呵呵的安慰他說不打緊,他的正事要緊,他會給他班上的相關老師打招呼的,聽得王勃哭笑不得。兩人交流了一陣,彭雙全還問候了他的秘書鄭燕。聽到對方提到鄭燕,王勃愉快的心情頓時低沉起來。
掛了電話,坐在公寓沙發(fā)上的王勃發(fā)了會兒呆。想到鄭燕,他算了算時間,而后不無悵然的想著那位可人的,跟他心靈相通,心心相印,他用起來也得心應手的俏秘書,俏師姐,到現(xiàn)在辭職已經快三個月了。
“燕子,你去了哪兒?現(xiàn)在的你還好么?”王勃喃喃自語,摸出手機,翻出鄭燕的電話,下意識的撥了過去。
聽筒中想起了“嘟嘟嘟”的響聲,但卻不是以前那個重復了幾十遍的“對不起,您撥打的電話已停機”,而是打通了,電話的那一頭有響鈴的聲音。
這一刻,王勃只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停止了。
然而,響鈴響了十秒不到,就被掛斷了。王勃大急,趕緊又打,這次,卻沒打通,聽筒中直接傳來了移動公司甜美的電話錄音“對不起,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,請稍后再撥!”
王勃連續(xù)撥打了數(shù)次,結果依然是千篇一律的“已關機”的提示聲。
“燕子,是你么?你以前的那張卡并沒有扔,是不是?”王勃自言自語,無比激動,又無比焦急的在不大的客廳中踱來踱去。
在鄭燕離開的三個月中,他曾給對方打過無數(shù)次電話,發(fā)過無數(shù)條短信,一開始,對方還僅僅選擇不接他的電話,不回他的短信;到后來,沒過多久,他再打過去的時候,那邊已經是“已停機”。
至此,某種程度上,王勃算是徹底的絕望了。
然后,直到現(xiàn)在,剛才,那個已經打不通的電話又重新打通。王勃便發(fā)覺自己那顆一想到鄭燕,就感覺冷冰冰的心又開始解凍,變暖,發(fā)熱,最后燃起熊熊的烈火。
這股熊熊烈火越燃越烈,已經開始發(fā)出白熾的光芒,簡直要把他給融化。
于是,在房間內來回踱步,一直猶豫煎熬的他拿起書桌上的手機和錢包,把門一關,直接跳上了停在門口的寶馬車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