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…嗯…不行…你不要…不要這樣…嗯…我的…我的衣服…嗯…”。霜霜還在扭動推搡著迎合,臉上透出嬌羞的薄紅。
錢總哪里受的了這,掐住她的腰發(fā)瘋一樣往她嫩逼里撞,如同工地上失控了的打樁機,簡直想要了她的小命。
“小心肝,還惦記衣服,不害怕老公肏爛你的小逼嗎,嗯?”
霜霜偏著頭躲他湊上來的嘴,一臉難耐,嘴里一句整話都說不出,卻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一直軟聲喊著:“老公…老…老公…嗯…嗯…老公…”。
如暴風(fēng)雨一般的交合持續(xù)了半個多小時,兩人身上都起了一層薄汗,最后錢總咬著牙,心滿意足的射了出來。
當(dāng)他腰部泄了力一整個趴在霜霜身上的時候,霜霜的四肢像軟的沒骨頭的蛇緊緊將他纏繞,揉著他的發(fā)頂,那感覺就像他十幾歲時心懷壯志站在春風(fēng)里,他覺得世界廣闊,他站在世界的中心。
他在霜霜身上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。
等恢復(fù)了力氣,錢總坐起身點上一支煙,深深吸進(jìn)一口,然后仔細(xì)把玩霜霜岔開的腿縫,他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剛被他欺負(fù)過的嫩肉比往常嬌嫩了許多,顏色像個還未被開苞的小姑娘。
嫩穴下方的沙發(fā)上還殘留著一灘白漿,他已經(jīng)有些日子被碰過女人了,所以這次射出來的格外多,霜霜毫無遮攔的小穴里還在往滴白漿,錢總看的心里發(fā)癢,忍不住又用手指往里面摳。
那處嫩肉在他手指下哆嗦了一下,像一張小嘴一張一合,錢總掐滅了煙,含了一口未吐完的煙霧親上去,故意使壞往嫩肉里吹。
等他的嘴唇舌頭離開小穴的時候,那里頓時煙霧繚繞,如同一處隱藏的很深的仙境洞口。
“你還是那么壞!”霜霜嬌聲的罵他,纖纖玉足往他臉上登了一下,然后也掙扎著坐起身,體位的改變,讓藏在她嫩穴里的白漿順流直下,淅淅瀝瀝的又涌出一灘。
“真討厭!”霜霜撅著嘴,指指放在前座上的紙巾盒,讓他給拿紙巾。
錢總一臉淫笑,拿過紙巾并沒給她,而是自己給她擦,整張臉都鉆進(jìn)她的腿根處,一邊擦一邊往上面吹氣,仿佛那里被燙了一樣。
霜霜又忍不住哼哼了兩聲,抱住他的頭溫柔的揉,看著車窗外遠(yuǎn)處昏暗的一盞燈,幽幽的問:“錢總,每次你和我做都不帶套,每次都射進(jìn)我身體里,為什么我一直都沒懷上你的孩子呢?”
“如果我為你生個孩子,你會不會娶我?”
錢總幫她擦拭私處的動作頓了一下,接著便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笑什么?有什么好笑的?”霜霜不滿的往他后腦勺上打了一下。
錢總幫她擦完私處,順手把流在沙發(fā)上的白漿一并擦干凈,然后坐直身子又點上一支煙,吸了兩口才壞笑著說:“你不可能懷上我的孩子?!?/p>
“為什么?”霜霜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,她專門去醫(yī)院做過檢查的,自己的生育功能沒有任何問題。
而且她也知道,錢總家里的老婆給他生了四個孩子,他也不可能有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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