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睡了多久,她只覺得有個濕濕的東西在舔自己的脖子,她迷迷糊糊睜開眼,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,手里拿著什么東西在往她身上擦,孟嬌嬌眼皮很沉,又要迷迷糊糊睡過去,但當有什么東西慢慢撫上她的小肚子時,她立馬一個激靈醒過來。
“醒了?”
孟嬌嬌大睜雙眼看著面前的男人,顫抖著問了一聲:“怎么,怎么是你?你怎么進來的?”
“我是大夫,我怎么不能進來?”汪竹山笑著問她,仿佛她的問題有多可笑。
孟嬌嬌看看四周,發(fā)現屋里并沒有其他人,再看看汪竹山腳邊,確實放著一只急救箱。
“醒了也好,我?guī)湍悴敛辽碜?,一個人洗澡不方便吧?夏天不洗澡會難受,我?guī)湍恪薄Kf著便站起身走出去,很快衛(wèi)生間里傳出嘩嘩水聲,熱水壺的聲音也響起。
孟嬌嬌的腦子依舊是懵的,說實話她有點怕這個汪大夫,孟嬌嬌總覺得汪大夫那張和善的臉像個面具,覺得面具后面藏著的才是真實的他。
不一會兒,汪竹山端著洗臉盆過來了,盆里飄著一整塊雪白的毛巾,孟嬌嬌一看就知道這毛巾也是他帶來的,因為楊桂花給她的毛巾都是半塊半塊的,楊桂花每次買來新毛巾都會剪成兩半,用一半留一半,什么時候這一半用壞了,才會把另外半塊拿出來當新的用。
“來,好好躺著,我給你擦擦”。汪竹山擰了濕毛巾開始給孟嬌嬌擦臉,水是溫的,毛巾是軟的,連他說話的聲音也是柔的,孟嬌嬌一臉懵的僵在原地,呆呆的望著他。
直到那毛巾擦過她的脖頸,直到那只大手一顆一顆解開她衣前襟的扣子,孟嬌嬌才瞬間回過神,抓住他手中的毛巾,說:“我,我自己來,自己來就行”。
汪竹山不肯松開毛巾,他哄孩子似的把她的手拿開,就那么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繼續(xù)一顆一顆的解開她的衣扣,衣服里面什么也沒穿,她一直都是獨自呆在屋子里,天越來越熱以后,便沒再穿過胸罩。
孟嬌嬌就這樣被他赤裸裸的剝開,他手里拿著毛巾輕輕擦在她的胸膛上,把她飽滿的奶子擦了一遍又一遍,很仔細的,另只手握住奶子輕輕掀起來,把底下的褶皺也細細擦過,最后又反復去擦嫣紅的奶頭,一遍遍的擦。
一直擦到孟嬌嬌呼吸紊亂,身子不受控的發(fā)抖,擦到他自己的呼吸也開始急促,他才肯轉過身去洗毛巾,那么高大的人蹲在地上,背影被白襯衫修飾出流暢漂亮的線條,因為是蹲在地上,深灰色的西褲把他的腰臀也勾勒出來,不得不說汪大夫確實長了副好皮囊,連背影都優(yōu)越的讓人移不開眼。
孟嬌嬌正出神的看著他,他突然抬起頭望過來,孟嬌嬌慌忙移開眼,但他已經起身走了過來,還是一聲不吭的給她擦身子,他把手臂遞過來讓孟嬌嬌扶著坐起身,然后完全褪掉她的上衣,仔仔細細的幫她擦后背。
橫在孟嬌嬌前胸的手臂會時不時蹭到她的乳尖,那觸感很奇妙,孟嬌嬌也不知道他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,他沉重的呼吸就響在她的耳側,溫熱而濕潤,可他卻明明沒干別的,只是在很認真的幫她擦身子。
擦完后背,汪竹山又拿過被子和枕頭給她靠著,還問她高度合不合適,等孟嬌嬌躺好了,他又回過頭去洗毛巾,洗完還端著盆出去換了新水回來。
汪竹山把毛巾重新浸到盆里,然后轉過身開始脫她的褲子。
“不,不用,不用擦了,晚一點我自己來就行…”。孟嬌嬌慌忙按住他的手。
而汪竹山只是看著她,良久,他才說了兩個字:“聽話”。
孟嬌嬌又被他脫了褲子,坐月子穿的衣服都是又肥又土的棉質衣服,連內褲也是完全沒有形狀的純棉碎花款,孟嬌嬌是有些不好意思的,讓他看見自己這么不堪的一面,尤其他還長著那樣一張高不可攀的臉,穿著整齊的白襯衫灰西褲,他的氣場和新聞聯(lián)播里在大會上講話的干部一樣,板板正正,挑不出任何瑕疵。
在他面前,孟嬌嬌更覺得自己就是個鄉(xiāng)野村婦,而且還是無法掩飾貧窮的那種。
孟嬌嬌被脫的一絲不掛躺在床上,大開著雙腿讓他給擦身子,他擦她的孕肚時是最溫柔最小心翼翼的,擦她的叁角區(qū)時卻又是另外一種認真仔細,仿佛那里藏著什么秘密寶藏,值得他一遍一遍的擦,擦完了腿和腳踝,他換了個新毛巾洗過浸過,又開始擦她最羞恥的地方。
從懷孕以后孟嬌嬌便沒再管過自己的下體,原本一直被刮的干干凈凈的陰毛重新長了出來,濃密而蓬勃,如同向上的生命。
汪竹山擦著擦著,便蹲下身把頭埋進她的兩腿之間,溫熱的呼吸一下一下噴薄在她敏感的腿根處,接著濕熱的觸感貼上她的陰蒂,厚實的吸力從她陰唇上傳來。
“嗯…”,孟嬌嬌忍不住渾身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