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煦有點憋悶,不明白景正懸為什么瞞著他。
打籃球厲害又不是什么拿不出手的污點,有必要不告訴他嗎?
他皺起眉,整個人都肅穆起來,不復之前的柔和。
正在心里琢磨,旁邊同學的議論聲流進了他的耳朵里。
“景正懸真特么狠,后半場上來的,愣是把好幾十分的比分追平了!”
“看見他上場,我就知道這場比賽穩(wěn)了?!?/p>
“也別太樂觀,對面可是體校的,好幾個省隊的?!?/p>
“切,聽說景正懸當年還差點進國家隊呢,可惜他不想進。”
淮煦:“……”
為什么景正懸跟他說的是他被國家隊篩掉了?
淮煦坐在看臺上,看向發(fā)小的目光越來越疑惑。
相識十幾年,他怎么好像從來都沒有真正認識過景正懸?
愁眉不展間,旁邊聊天的內(nèi)容已經(jīng)變了:
“g?那是淮煦嗎?景正懸的發(fā)???”
“不是他還能是誰,全錦大你還能找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