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煦拍拍對方,嘴里卻質(zhì)疑:“不舒服就去醫(yī)院,摟著我管用?”
“特別管用?!本罢龖野さ酶?,蹭著淮煦的脖子,甕聲甕氣道。
“屁,我又不是藥?!被挫惚凰念^發(fā)蹭得有些癢,大笑著讓他停下。
景正懸卻變本加厲,不停地用發(fā)絲磨蹭淮煦的脖子,“你比什么藥都管用。”
“停!”淮煦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。
景正懸終于停下,他用手背拭去淮煦眼角的淚水,然后一把將人抱在懷里,深深地吸氣。
鼻息間是同一款沐浴露的味道,明明都是水蜜桃味,在淮煦身上就變得特別好聞,比香水還讓人上頭。
淮煦喜歡水蜜桃味,景正懸只喜歡淮煦身上的水蜜桃味。
兩人靜靜地躺了一會兒,淮煦轉(zhuǎn)著沉香手串的珠子,問:“還暈嗎?”
“……”景正懸微不可察地嘆一口氣,再次蹭一下淮煦的脖子,“嗯?!?/p>
這就得干預(yù)干預(yù)了,淮煦想,一直暈下去那就有點嚴重了。
“有個穴位可以緩解頭暈,我給你按一下。”淮煦作勢要起來。
景正懸雙臂緊緊摟著淮煦,怎么也不肯放開,“不用。”
說著,他的頭埋得更深了,聲音都仿佛隔著一層厚厚的塑料膜。
淮煦有點不高興了,擰眉怒視:“你怎么這么固執(zhí)?”
景正懸繃著臉想了想,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逃不過這一關(guān)。
他固執(zhí),淮煦又何嘗不是個固執(zhí)的人,不然也不會主意這么正地住宿舍里。
他松開手,聲音軟了半分:“我怕你累著?!?/p>
“按個穴位而已,還不至于?!?,"chapter_title":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