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斷電話,他雙手抱臂站在窗邊,看著不遠(yuǎn)處慢慢旋轉(zhuǎn)的摩天輪,又想起了景正懸。
??!
怎么什么都能讓他想起景正懸?。。?/p>
是因為那個吻嗎?!
初吻而已,沒了就沒了,他犯得著這樣觸景思正懸嗎?!
一個不耐煩,淮煦閉上眼睛趴在了床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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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六點多,景正懸拿著前臺給的房卡刷開了淮煦房間的門。
正常來說酒店是不會私自給其他人房卡的,尤其是淮煦住的這種規(guī)格的酒店,在管理方面更是前所未有的嚴(yán)格。
可惜這世界總有些人是凌駕于規(guī)則之上的,景正懸便是其中之一。
他輕輕推開門,屋里只開著夜燈,光線昏暗,窗外卻早已是燈火闌珊。
他將手里的花放在客廳,繼續(xù)往里走。
景正懸猜淮煦這個時間肯定在睡覺。
他了解淮煦,知道他昨晚一定沒怎么睡,早上又起個大早,只能白天補(bǔ)覺。
他已經(jīng)讓淮煦獨自一人不遠(yuǎn)千里來到這里,他不想再讓淮煦生起床氣。
臥室里,他看見趴在床上睡著的人。
景正懸松了一口氣,還好,總算全須全尾的找著了。
他脫掉外衣,站在床邊踟躕良久,最后還是躺在被子上,將淮煦摟在懷里。
來的路上他想的很清楚,既然淮煦已經(jīng)知道了,那他也沒什么好隱瞞的,不如直接和盤托出,反正無論淮煦接受與否,他都不會讓他離開自己。
看著懷里的人,景正懸溫柔地笑笑,而后這個笑容又變得苦澀,如果可以,他也不愿意這樣,他已經(jīng)極力克制了,可是欲念就像一只喂不飽的野獸,吻了額頭,就會想要親吻臉頰,吻了臉頰,就會對那雙軟嫩的唇瓣念念不忘。
他真的已經(jīng)極力克制了。
景正懸閉上眼,貪婪地呼吸著獨屬于淮煦的水蜜桃味,隔著被子感受著懷中人瘦削的身體,總覺得不夠滿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