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好之后,淮煦努力調(diào)整自己的呼吸,避免被景正懸發(fā)現(xiàn)異常。
好在那兩個人應(yīng)該是又說了些什么,淮煦面不紅心不跳之后,景正懸才回來。
幾分鐘之后,舒謹微也坐回了淮煦旁邊。
戲都唱到這了,淮煦也得配合不是?
他笑了下,繼續(xù)問舒謹微那天的事,裝作震驚地聽對方和他講蔣玉韓痛打一群小混混的故事。
“想不到那個蔣玉韓還挺厲害。”淮煦捧場道。
舒謹微點頭:“是啊,蔣玉韓學(xué)長真的很厲害?!?/p>
“那你那天是因為什么被小混混堵著啊?”淮煦又問。
說到這,舒謹微低了低頭,手指攪在一起,停頓好久才說:“說出來你別笑話我。”
“絕對不會,你說吧?!?/p>
“嗯……”舒謹微的頭更低了,“他們找我收保護費,我跟他們講道理沒講過,就……被打了。”
淮煦:“……”
雖然沒想到是這個原因,但好像也很合理。
像舒謹微這樣清瘦的人確實挺容易被小混混欺負的,再加上他是個法學(xué)生,也許多少都抱著一些以法服人的愿望,肯定會惹毛小混混。
淮煦曾經(jīng)也碰上過這種情況,幸好景正懸及時趕到。
思及此,他對景正懸欺騙他的不滿略微有些淡去,可是轉(zhuǎn)念一想,景正懸和他撒謊的時候沒有一絲異常,那肯定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