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的同時,他的手緩緩向下伸去。
景正懸急促地呼吸一下,緊急抓住淮煦的手腕,“不是這種幫。”
被握住手腕的淮煦反而松了一口氣,就算幫,他也得有景正懸那技術(shù)啊。
也不知道怎么練的,那么舒服。
“咳咳,”淮煦收回旖旎的思緒,“那是哪種幫?”
景正懸眼中暗了暗,有什么東西更加鮮明起來,但是淮煦讀不懂,也猜不透,只能懵懂地看著。
“阿煦,”景正懸拉著淮煦的手,在掌心里輕柔地摩挲著,雙眼專注地看著懷里的人,語氣似是無奈又似是寵溺,“你這雙手是用來拿手術(shù)刀的,不是做這種事的,所以我來就好?!?/p>
淮煦似懂非懂地皺起眉頭,沉吟了一會兒,問:“那我怎么幫你?”
景正懸笑了下,捏著他的下巴道:“你以后就知道了?!?/p>
淮煦的眉毛擰得更緊了,“為什么現(xiàn)在不說?”
“現(xiàn)在還不是時候?!本罢龖已院喴赓W道。
淮煦追問:“為什么現(xiàn)在不是時候?你不需要我?guī)湍??還是有別人幫你?”
景正懸笑著捏他的鼻尖,“瞎想什么,我只有你?!?/p>
見淮煦還要問,他摟著淮煦的脖子,大手覆在淮煦后頸上,柔聲說:“你讓我?guī)湍憔褪窃趲臀摇!?/p>
淮煦:“……”
這是什么邏輯?
不等他再問,景正懸輕拍著他的后背,“睡吧,時候不早了?!?/p>
富有節(jié)律的輕拍很快就讓淮煦酣然入睡。
景正懸注視著懷里的人,喉結(jié)上來又下去,幾次之后,他終究是沒忍住,輕輕在淮煦的額頭印上一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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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日下午,七人一同驅(qū)車趕往學(xué)校。
之后的幾天,淮煦又被景正懸?guī)椭^幾次。
他羞恥,但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,心里的火總是在灼燒,沸騰著血液,攪亂著心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