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上笑容隱去,他繃直了嘴唇,認真地端詳淮煦的表情,安撫道:“別生氣?!?/p>
淮煦推他:“趕緊松手!”
景正懸又看了看他,不情不愿地松開淮煦的腰,但又抓住了淮煦的手,認真道:“阿煦,我只有你?!?/p>
一句話說得似是而非,在不同的語境里能有不同的解釋,像根羽毛在淮煦心里不停地輕撫,弄得他又癢又難熬。
“知道了。”淮煦紅著臉,冷冷丟下這句話就轉(zhuǎn)身離開,連衛(wèi)生間的門都沒進,直接回了自己房間。
他需要沖個涼水澡清醒一下。
說是涼水澡,水溫卻并不低,淮煦自知身子骨弱,因此在各個方面都極為注意,一是生病實在難受,二是他不想給別人添麻煩。
但洗完澡之后他感覺自己的頭腦更不清醒了。
景正懸究竟是在做什么?
為什么突然變得不那么霸道?
為什么有事瞞著自己?
為什么用他的照片當屏保?
為什么說“我只有你”這種話?
無數(shù)個問題在腦海閃過,卻沒有一個能得到答案。
當天晚上,他拿著手機不停地看自己和景正懸的頭像,想起不久前舒謹微說過的話:情侶頭像。
這兩張照片很像情侶頭像嗎?
好像是有點,但也太牽強了吧?
用藍天和太陽當頭像的人海了去了,難不成那些都是情侶頭像?
淮煦搖著頭否定了自己內(nèi)心隱隱的猜想。
巧合而已。
他和景正懸只是發(fā)小。
景正懸那句話的意思一定是我只有你一個發(fā)小。
淮煦抱著這樣的想法睡著了。
半夜,他做了一個旖旎的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