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著青云宗和神武宗杠上了,戒子長老連忙敲響辰鐘,辰鐘一響,比賽開始。
眾人收斂了氣焰,忙看向擂臺上的兩人。
擂臺上,爭斗一觸即發(fā)。
牧清寒身形如電,劍如疾風,他提劍而起的瞬間,仿佛與劍融為一體。牧清寒的劍勢如飛雪般凌厲,韓宇的招式如磐石般沉穩(wěn),兩人的攻擊相互交錯,發(fā)出錚錚的撞擊聲。劍影閃爍,寒光四射,他們的身影在空中交織,如蝴蝶般輕盈,又如獵豹般矯健。
臺下弟子看得眼花繚亂,沉迷于這場精彩的比賽。
一時間,場上劍氣縱橫,飛雪與磐石相互碰撞,激起無數(shù)火花。雙方你來我往,誰也不肯示弱。每一劍都帶著必殺之意,卻又都被對方巧妙地化解。
“沒想到才一見鐘情
從擂臺離開的牧清寒慢慢的走在回玉清峰的路上。雖說擊敗了韓宇,但自己也受傷不輕,現(xiàn)在動用靈力內(nèi)腑就疼得厲害,只能走著回玉清峰。
青云宗很大,所有弟子出行不是御劍就是靠飛行靈器,基本沒有人在路上走,所以這條路上很清凈,牧清寒難得生出一絲歲月靜好的感覺。
走著走著,牧清寒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迷路了。青云宗的路線錯綜復(fù)雜,平時又沒有人打理,草長得有人高,再一次走進草叢的牧清寒沉默了。
眼看著已是黃昏,牧清寒不能用靈力,此刻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。雖說青云宗境內(nèi)沒有魔修,但這深山老林里多的是猛獸,憑牧清寒這受了傷的身軀去和猛獸硬碰硬,說不準是誰輸誰贏。
牧清寒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,穿過一片竹林,眼前豁然開朗。
竹林有一石桌,石桌上落滿竹葉,一把黑金色折扇斜放在石桌上,石凳上躺有一人,紅衣黑發(fā),容貌昳麗。
腳步聲在沙沙的竹葉聲中很明顯,許是聽見有人靠近,那紅衣美人睜開眼睛,一雙茶色的眸子看向牧清寒,迷離的眼神似是沒有睡醒,昏黃的燈光照在他那雌雄莫辨的臉上,更添一抹春色。
那一刻,時間仿佛靜止了,周圍的一切聲音都消失了,只剩下牧清寒的心跳聲,周圍的世界在這一刻變得模糊,只剩下他們兩個人。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,一種強烈的、無法抗拒的吸引力。
“嗯?你怎么還在這?”紅衣美人撣了撣衣服上的竹葉,慢慢坐了起來。
被慵懶的聲音驚醒,牧清寒定了心神,雙手作揖,心想,這位仙人似乎認識自己,但自己好像沒有印象,于是疑惑道“敢問仙長是?”
美人拿起黑金扇,挑起牧清寒的下巴笑著說“你猜???”
兩人距離拉近,牧清寒看著眼前絕美的面容,他可以清晰的看見眸子中的自己。他的臉頰開始不受控制地發(fā)熱,一抹淡淡的紅暈從耳根蔓延開來,直至整個臉頰。他感到自己的臉紅得像是一個熟透的蘋果,心跳聲在耳邊回響,清晰可聞。他想要說些什么,但喉嚨卻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樣,發(fā)不出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