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今安臉上依舊保持著得體的笑,輕描淡寫的搖了搖頭:“不了,媽?!?/p>
表白
梁庭秋回到車邊的時候,看見陸今安人正靠在副駕里發(fā)抖。
“是不舒服了嗎?”
陸今安一抬頭,眼尾帶著鼻尖紅了一大片。
梁庭秋急忙拉開前面的儲物箱,拿出咬膠和軟糖,往陸今安懷里一塞:“你先吃這個頂一下,到家之后讓你咬?”
其實在這兒也行,梁庭秋自己是無所謂的。只是陸今安臉皮薄,估計是不愿意的。
“嗯?!标懡癜伯Y聲甕氣的應(yīng)了下,往嘴里塞了一大把糖之后,臉埋在十月的毛發(fā)里蹭了蹭。
自從他有了“人體”咬膠。不知道是心理因素還是確實病情加重了,單一的軟糖早已無法排解他發(fā)病時的難耐躁動了。
兩人到家之后,陸今安開了個罐頭給十月,然后便寸步不離的緊緊跟在梁庭秋屁股后面。
也不說話,就那么一聲不吭的跟著他。
梁庭秋去廚房他便跟著去廚房。
梁庭秋熱了杯牛奶遞過來,陸今安不情愿的癟了癟嘴,但還是乖巧喝完。
然后繼續(xù)用那種期盼的眼神盯著梁庭秋看。
梁庭秋轉(zhuǎn)身去刷杯子,他就站在他身后半步遠的位置安靜的等。
暗示的很明顯。
可那男人就跟看不懂似的。
【這是忘了?】
【不是說好了回家給我咬嗎?】
【啊啊啊好急好急?。?!】
刷完杯子,低頭擦手的梁庭秋不經(jīng)意的彎了唇角。
裝作無事發(fā)生似的,慢悠悠的繼續(xù)往衣帽間走去,拿著睡衣準備進浴室。
衣角從背后被輕輕勾住。
梁庭秋轉(zhuǎn)過身,挑眉問陸今安:“是有事嗎?”
陸今安咬了咬下唇,氣息不穩(wěn)的開口提醒道:“你是不是……忘了什么?!?/p>
頭頂一聲輕笑,那笑聲聽著恣意灑脫。
梁庭秋峰眉輕挑,淺紅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,彎下了腰,手撐在膝蓋上,自下而上的看著陸今安:“沒忘啊。只是想看看小鹿清醒的時候,會不會主動一次?!?/p>
陸今安抿了抿唇,臉上浮起淡淡的粉。
梁庭秋笑著逗他:“需要咬我的是你,小鹿總不能每次都等我自己解開衣服,主動喂到你嘴邊——”
后半句話沒有說完,被陸今安打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