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蕭,這是你的隊服,我們連夜趕制出來了,你快去試試?!?/p>
看著他們將我圍在中間。
林晚這才想起來,先前我說過,我就是落日俱樂部的賽車手,她也顧不上倒地裝病的葉澤齊,直勾勾看著我:
「蕭凜,你真的轉(zhuǎn)會了?」
「不對,你要辭職得交三千萬的違約金,你哪里來的這么多錢?」
她也知道,平時不會分獎金給我,而我的工資也很低,根本付不起違約金。
所以她先前才肆無忌憚的命令我。
畢竟我還正當年,她一句話,就能讓我坐冷板凳,徹底與賽車生涯無緣。
而如今,我的分手和離職,都讓她感到及其的失控。
她詫異的看著我:
「難道你藏私房錢了?還是背著我在外面接活了?」
「蕭凜,你這么做,是違背我們簽署的合同,我有權(quán)向你追責。」
事到臨頭,她想的還是埋怨和牽制我。
真是可笑。
我聳聳肩:
「你忘了,我的辭職是找你簽名蓋章過了的,沒花錢?!?/p>
林晚詫異不已:
「什么時候?我怎么不知道?」
而隨著林晚的話音一出,晚星經(jīng)理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致。
我好心提醒她:
「昨天,你自己簽的?!?/p>
被我這么一提醒,林晚倒是想起來了,她臉色一黑:
「我以為那是工作上的合同……」
「你居然利用我的信任,騙我簽離職合同?!?/p>
她一副被傷透了心的模樣。
真可笑。
這些年,被傷透了心的人是我才對。
林晚指責了我一陣子,扭頭對著臉色慘白的晚星經(jīng)理一頓臭罵:
「蕭凜是我們俱樂部的扛把子,你放他走,怎么能不打電話問我一下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