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她還把手機塞到我面前,給我看。
我懶得抬眼,邊收拾一些重要的東西,邊回復道:
「我懂,所以我把你讓給他了。」
我等了七年,為她奉獻了那么多,連見父母都求不來。
而葉澤齊只是吞個維生素裝死,就能輕輕松松跟林晚結婚領證。
愛與不愛的區(qū)別,太明顯了。
見我在收拾東西,還答非所問,林晚當場就怒了:
「你這是什么意思?我和澤齊只是普通朋友,你管的未免太寬了?」
「難道我連交異性朋友的權利都沒有嗎?」
異性朋友?
我忍無可忍,將葉澤齊發(fā)來的,他們躺在一張床上的合照給她看。
這也是異性朋友能做出來的事?
林晚面不改色的瞥了我一眼:
「心臟的人看什么都臟,我們衣服都好好在身上穿著,只是躺那拍個照片而已?!?/p>
「從小到大我們都這么過來的?!?/p>
「澤齊都不覺得有什么問題,同為男人,你也太小氣了吧。」
又是「普通朋友」、「穿一條褲子長大」那套,我早就聽膩了,淡淡道:
「明白,我這就走,成全你們?!?/p>
林晚難得好脾氣,卻見我不下臺階,憋了一肚子火徹底爆發(fā)了:
「無理取鬧!」
「走!」
「走了就別回來了!」
以前,我不想和她分開,所以每次吵架都是我先妥協(xié)。
可這次,我沒吭聲,提著包轉身就走。
我打車來到公司,將林晚簽字蓋章的離職單交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