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近乎窒息的瞬間,鄭小君突然將東西拔了出來,他捧著她的臉快速的喘,孟嬌嬌渾身被酥麻無力籠罩,表情淫靡的望著他,微微張開雙唇索吻。
鄭小君輕輕往上落下唇印,雙手伸進(jìn)她的長發(fā),指尖在她頭頂交叉咬合在一起用力往下按,接著又把東西插進(jìn)她的嫩穴飛快的抽插,孟嬌嬌哼哼著皺起眉,不知是因?yàn)樘娣€是太煎熬而露出痛苦的表情。
拼命抽插幾分鐘以后,他又將東西拔了出來,孟嬌嬌的下體被晾在空氣里,像是被丟出來冷卻的洞口,放空的小穴里再次傳來尿意,而且比上一次更加明顯,她渴望被填滿,眼里涌出生理性的淚水,渴望的看進(jìn)他的眼睛。
反反復(fù)復(fù),鄭小君像是有意折磨她,幾次叁番用這種方法侵略她哄騙她,讓她的渴望如潮水一遍遍涌上身體,卻一次次又落空。
終于在最后的防線被擊潰以后,孟嬌嬌再也撐不住了,只覺得下體一陣濕熱,有水噴了出來。
孟嬌嬌頓覺羞恥難耐,即便渾身沒了一點(diǎn)力氣,她還是想掙扎著起來去廁所,可是鄭小君偏不讓,他貼上她的身體,摸索著又握住東西擠進(jìn)她的小穴開始小幅度的抽插,困住她不讓她動(dòng)。
“臟…不行…不…臟了…我去,我去洗…嗯——!”孟嬌嬌低聲的哀求著,承受著。
鄭小君卻一臉笑意的望著她,輕聲細(xì)語的說:“不是尿,姐,你高潮了,而且是吹潮,身子太享受了就會(huì)往外噴水,你不知道嗎?”
孟嬌嬌不知道,她從未有過這種體驗(yàn),劉志剛給過她無數(shù)次的高潮,他在她心里是救世主,她對他動(dòng)了真情,被他征服的時(shí)候依舊從心底仰望他。
可是她不知道這份仰望也成了她的束縛,以至于讓她在性里常常被羞恥感禁錮,她享受過性高潮的快樂,卻從未真正的得到過釋放,在和劉志剛的關(guān)系里,得到釋放的人一直都是劉志剛,而不是她。
她在劉志剛面前,靈魂依舊是被囚禁的。
只是此時(shí)此刻壓在她身上的是鄭小君,一個(gè)不需要她仰望,只需要全身心投入享受快樂的人,她的所有禁錮徹底被拆除。
孟嬌嬌還是不太懂他說的吹潮事什么意思,但此刻她不大清晰的腦子里得出一個(gè)結(jié)論:那肯定是一種的極致的享受,她現(xiàn)在就在享受。
鄭小君壓在她身上又奮力抽插了幾分鐘,很快也抵達(dá)窒息一般的舒爽,他快速把東西從孟嬌嬌身體里拔出來,撕掉套飛快的用手?jǐn)],一雙眼貪婪的盯著她被自己蹂躪到紅腫的小穴,把手里的東西也對準(zhǔn)那一處嫩肉。
孟嬌嬌的嫩穴被他的肉棒撐出好大的洞,因?yàn)閼T性還在一張一合的翕動(dòng),像被拋上岸的魚,嘴還在保持一張一合的動(dòng)作汲取生的氧氣,他看的心滿意足,腹部的熱流終于沖出身體,盡數(shù)噴薄在她嫩肉的洞口,黏膩的液體順著陰唇的溝壑往下流動(dòng)。
鄭小君如釋重負(fù),重重呼出一口濁氣,身子一歪趴在了孟嬌嬌的身體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