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沒辦法,這戒指的來歷沒任何問題,可是她現(xiàn)在見不得光。
“叁萬塊,行的話您就留下,不行我們再去找下家。一看您就是個行家,應(yīng)該知道這戒指的實際價值”。
孟嬌嬌說完,拿著戒指就要走,老板慌忙攔住她,愿意以叁萬塊錢成交。
拿到錢以后,孟嬌嬌自己留了五千,剩下的兩萬五交給鄭小君。今后躲躲藏藏的生活不知道還要繼續(xù)多久,多給他一些錢,孟嬌嬌心里的負罪感會輕一些。
但是鄭小君卻把那兩萬五還給了孟嬌嬌,轉(zhuǎn)而拿了她手里的那五千塊。
“姐,這些已經(jīng)夠咱們生活一段時間了,節(jié)省一點花,能撐倆月了”。
孟嬌嬌沒和他爭辯,問他要了一張不常用的銀行卡,拿去自動提款機里把錢存了進去,卡由她保管。
有了錢以后,鄭小君先帶她買了一套合身的新衣服,她現(xiàn)在身上穿著的還是鄭小君的衣服,她的衣服全丟進河里去了。
簡單的置辦了點年貨和吃的,兩人回到了賓館,又交了半個月的房錢,然后老老實實的躲著不出門。
年叁十當(dāng)天,鄭小君終于鼓起勇氣把關(guān)了許久的手機開機,電話和信息一股腦的涌進來,有父母問他咋不回家過年的,還有朋友的問候,微信里陳斌發(fā)來好多信息,問他在哪里,是否安全。
鄭小君給陳斌回了個信息,畢竟他也是個知情者。
信息剛發(fā)過去,陳斌的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“我他媽還以為你死了!咋一直不開手機?你死了不要緊,別把人家姑娘的命也搭上!”陳斌在電話里叫喚。
鄭小君笑著在電話里和他對罵,兩人互相擠兌一番后,陳斌問他在哪兒,鄭小君報了縣城的名字和地點,陳斌當(dāng)即說要過來找他們。因為他碰巧接了個服裝城周年慶走秀的活,也在這座縣城里。
夜色剛剛在小城的上空暈開,陳斌的電話打了過來,鄭小君一個人跑出去接他,十幾分鐘后,兩個男人一起擠進了窄小的房間里,帶回來滿身的寒氣。
陳斌買來了好多吃的,身上還帶著股醇厚的香水味,他變魔術(shù)一樣從大衣口袋里掏出來一支紅玫瑰,像老電影里的紳士那樣遞到孟嬌嬌面前,孟嬌嬌伸手接了這份驚喜。
鄭小君從旁看的直撇嘴,罵他騷氣,他無奈的攤攤手,一邊喝熱水一邊解釋:“沒辦法,走秀嘛,身上統(tǒng)一給噴香水,我又不能搞特殊!至于玫瑰花,那是我懂浪漫,你罵我那是你嫉妒”。
簡單的寒暄和打鬧過后,叁個人坐在床上吃零食,鄭小君講了一遍騎摩托車逃過來的經(jīng)歷,繪聲繪色眉飛色舞,仿佛那些困難都成了另一個人的傳奇故事。
陳斌時不時撇撇嘴嘲笑他吹牛,兩個人爭辯急了,便都拉著孟嬌嬌出來說公道話,孟嬌嬌從中調(diào)和,勸完這個勸那個,像在哄兩個高中生。
也不知道是從哪一個瞬間開始,氛圍慢慢的有些暖昧了,兩個男人的呼吸聲越發(fā)的清晰,陳斌突然摟住她的脖頸吻了上來,口渴一般纏著她的口腔不肯分開,舌頭靈巧的追逐她的舌尖,擦著她的舌苔探進她的咽喉,讓她喘息的時候忍不住陣陣顫抖。
他的手順著孟嬌嬌的后腰衣擺鉆了進去,微涼的金屬戒指剮蹭過她的皮膚,帶起一陣麻癢。
孟嬌嬌被他吻的缺氧酸軟,整個人被他橫抱在腿上,一只有力的大手隔著衣褲探進她的腿根,會捕捉信號的雷達一樣按住了她的陰蒂用力的揉的,揉的孟嬌嬌心跳節(jié)拍亂作一團,腰身閃躲之間,喉間哼哼出聲。
“嗯…”。